Monday, July 31, 2006

你病我傷

一直沒好起來嗎?給的雞湯喝了沒?叫妳寬心妳放了沒?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一直在文字邊察覺妳、關注妳。妳那邊太擁擠,我怕靠過去只會讓妳更窒息。


我想給的,是溫暖卻自由的空間。好讓妳不畏寒,也能做自己。

Sunday, July 23, 2006

真的,好久,不見

在我最脆弱卑微的時候,還是撥了通電話給妳。只為了聽聽妳的聲音。

我想妳聽出了我的求救,答允前來。可我卻不知從何說起,關於我現在的心境。也許是太久沒離開自己的角色,拋開一切去看別人的戲碼。一如我鼓勵妳出走一般,暫時把執我丟在大門外。

其實環抱著妳,一刻也不想鬆手,因為總要很久才見得上妳一面。可是我又不想為難妳。

離開的時候神經是放鬆的,或許因為微量進食和突然的威士忌吧。可是思緒仍是混亂的。

天真以為妳會曾經有那麼一絲絲想瞭解我的世界。不過我依然得親口告訴妳關於這個網址。這樣很強人所難,是不是?真的很抱歉,給妳添加負累。這是妳最不想要也最不需要的部分。

也許不該打給妳,因為我瞭解妳需要淨空,需要時間。就先這樣吧。依然傾聽,然後...

然後等待。


我的語言,變得空空洞洞

因為我能說的動聽話,都說完了

莎姆雷特之後


很久沒去看戲了,咬著牙刷了卡去看了國修老師的莎姆雷特。屏風的戲一直是我靈魂的食糧。我卻好些年不再餵食。

看完之後有一種慌張歸零的感覺,好像新生兒初到這世界上那般驚惶失措。在觀戲的過程中,我竟然深深挺會到林俊傑的【原來】:「原來最疼痛的表情竟是沒有情緒」這一句歌詞。我曾幾何時變得那麼難以取悅、難以感動流淚?小時候的我進劇場,出來不是笑到肚子疼;就是淚流不已呀!大幕落下,一切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的必然,我回到現實之後如此空洞。就像有一片幻燈字幕裡:「他的語言變得空空洞洞,因為他能說的動聽話都說完了。」整場戲下來,我沒有鼻酸,也沒有開懷大笑。某種程度來說,我已經死了。而我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這麼說太不公道了,應該說,看戲的某些片段中,某些橋段就像外科醫生用電擊企圖救回失去心跳的傷患一般。可以感覺到全身毛細孔放縮,血液奔流。心跳在雙頰上,燥熱鼓動。所以才造成了離開劇場後走在熱鬧人行道上初生兒的恐懼感。

看完之後找了我最親的傾聽朋友威士忌,請他陪我沈澱,他告訴我:因為妳終於在這兩小時之內下了戲。

原來,扮演自己是一件那麼消耗磨損的差事。「自己」這個角色有太多編導的冀望、對手角色的期待、觀眾們的期許,當然也包含了自我的要求。也許,人們都拼湊了一些世上的標準和榮耀給自己,以為那就是「自己」這個角色應該看起來的模樣,企圖去模仿、詮釋。因為不模仿,好像就沒有自己了。


我想,也許我是莎姆雷特;而不是哈姆雷特。

Sunday, July 16, 2006

咬著下唇

妳就這樣消失,然後出現。
我也不會說什麼,反而真心替妳高興著。
我曾經鼓勵妳的,我希望妳這麼做的。

妳聽來疲憊的聲音訴說著妳和她,還有她的故事。
我心底卻反覆地嚷嚷:我呢?我呢?

理智告訴我妳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不會多問只支持妳的朋友,
於是我靜靜地聽著,然後鼓勵著妳往心裡的聲音走去。
只希望妳還是能把我當作什麼都能傾訴的對象。

掛下電話後,再燃起一根煙,
看見濾嘴上染有未上唇膏的紅印,

才突然驚覺原來下唇已經滲出心底的疼痛...

Saturday, July 15, 2006

只有搖頭

她們找不到妳時總會致電給我,不管是朋友還是愛人,總會最終希望我能安慰妳。
可是連我都找不到妳的時候呢?
妳投靠哪處港口停泊?

連我都不是妳療傷的對象嗎?
在我這般耐心等候之下,我準備好上等藥材,卻不見你前來投醫。

講了這麼多,妳到底想通沒有?
手腕上的刀疤並無法對現實有任何幫助。
如此作繭自縛是想要博取誰的同情?
妳也知道自哀自憐是最可悲的事情了。

我的愛還在,妳何時能仔細端倪它的輪廓?


Thursday, July 13, 2006

醫德何在?

把肝指數飆到三千,這種事情大概只有台灣醫生才辦得到!!

知道父親的肝指數又不穩定,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對於吃藥這事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肺藥得吃來醫肺;但吃了又傷肝傷到不行。昨天回家同媽媽關切起這件事,才被告知,原來肺結核這並是被誤診了!

什麼?!?!
什麼什麼??!!我聽不清楚?!?!!

所以這麼長久以來都是當白老鼠囉?!藥物換來換去換不到正確處方是因為根本沒這病?!搞什麼?!然後吃這些藥把肝都吃壞了?!

馬的,這還有天理嗎?醫生有醫德嗎?

很憤怒!!真的很憤怒!!
一個母親被你們延誤成這樣也就認了,連父親你們也不能好好照顧嗎?


很無力,真的很無力!...好捨不得他們,捨不得他們這樣被對待...

Monday, July 10, 2006

我是誰呀?

雖早有耳聞,但沒想到此事件如此嚴重。

昨天去新店一個廟裡問事求籤。一個九十幾歲的老和尚指點迷津,家裡的狀況和雙親的健康惡化竟是來自於我們每天燒香祈求庇佑的祖先。原來是我們拜的姓氏並非原來祖先,導致真正那一姓的祖先過得不好,祂又如何保佑我們?

之前聽母親講述過的,祖父是養子又招贅,但真正姓什麼沒人知道。真正要解,也不是我能解;唯有機會最好還是帶爸爸上來一趟,畢竟,這種事情不可怠慢。也難怪家裡雖平安但總不順遂,孩子們個個心裡都有牽掛。


我心裡其實很希望知道到底祖父是誰?是哪家人?我抹去身份證上的名字之後,我究竟是誰?

請把我當一回事,好嗎?

妳總是答應了,然後忘記了。
我總是一再體諒妳,微笑著說:別累壞了。

但是在妳這麼難過的時候,我等待妳給我機會陪伴妳,
妳還是忘記了...

親愛的,請把我當一回事好嗎?

我也是只是對妳一往情深的一介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