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27, 2010

心安處?身安處?

拾階踩著微風才發現天堂的華麗,11月就傳頌的聖誕歌曲打造了節慶殿堂。剛出爐而堆積成塔的新鮮麵包,櫥窗裡可口精緻的糕點,戴上蝴蝶結的繽紛禮盒,香味四溢的異國料理,溫馨的暖色燈和明亮的通道,在在催促著我勾起返鄉悸動,填滿包袱和手上的空間。這裡住著我空虛的繁華,已經說不清楚看不明白的偏執。

穿越北迴歸線之後,水分開始從細細的毛孔沁出,拉下窗簾阻隔好久不見的暖日,冬陽卻悄悄在身體裡微躁著。落車後接塵的是寬闊的天際線,運將熱情地招呼著神色匆忙的行李人。「嘜去兜?喔喔!無問題!哇哉哇哉!」相較那頤指氣使和鬥權弄智,這草根顯得無敵可愛,讓心多麼安定自在。而這純樸竟旋開了轉鈕,讓我話多了起來,「阿嬤,我轉來了,恁呷飽未?」「一休,來抱抱親一個,我好想妳喔,有沒有乖乖聽話?」


或許,我的安身立命和我想像的並不一樣。

Wednesday, November 24, 2010

Déjà vu

深藍色的夜未央,城市荒漠的海市蜃樓瞬間擄獲目光帶走了氧,似夢似真氣定神閒地點煙交談,隔著帷幕演出déjà vu一場。是否因為爐裡餘燼照射出思念的長相,緋紅了烘熱的臉龐,招來冰酒一盅濃縮那回憶暖上心房。又是誰把思想編了碼,用曾經溫柔的語調再說了一遍,經過幾手翻譯存留幾許真實碎片,其他都消散;那縫隙便任人自由心證地拼湊,編織成一張張華麗的補夢網。


凝視遠方的遠方,練就望穿秋水的達意,希冀能看出什麼破綻端倪,透露點不可洩漏的真相。「沉默假使都算種本領/ 我一定/ 最安靜」,就讓無聲成為一條神奇隱形毯,包覆住無數狂野喧囂的失序行徑。曲折的單行道,顛沛流離是一種有聲有色的步伐,走著走著,自己只是命運的過客。

Tuesday, November 16, 2010

松子 vs 悠子



一場午夜的告白,驚異於愛到濃烈的鮮血綻開,中島哲也將愛恨極端用懾人魂魄的MV譜出陰冷和餘溫,勾起松子的共感記憶,也是令人討厭卻又想緊緊擁抱哭泣,弔唁那無條件的愛。看過嗎?松子曾把我最不堪一擊的脆弱揭示開來,直到如今把心裡想過最掙扎的復仇拿出來審判。深夜巷口依然飄著牛毛細雨,批判著黎明之前的徘徊。

Saturday, November 13, 2010

社群網戰


混著所有基酒調製的冰茶去應戰,節奏分明快速地令人無法維持醺暈,難過的看著成功motto: Think Big, Dare to Dream, Play Cruel. 在燈亮後抽著菸竄出無人的熱鬧西區,頓時感覺有夠細微渺小。我同情同理紅著眼眶的義氣,卻可能是因為地面上還霑著錯過的雨季,只好微微弓身讓衣領覆蓋冰涼的頸。

做不到,我說。「背叛」。


於是來到了寬敞的十字路口,Lobo的懷念老歌提醒我正孤單地行走在這城市之中。旅途上我想起來什麼都還不是的妳,也想起來什麼都是的妳,結局因為看似道德仁義竟落到什麼都不再,開始出賣啞然失笑還不如好好睡上天荒地老。還記得放眼望去一片十年成果,試問需要妥協多少,才能在彩色的國度衍生出對等數目?欸…對於來自浪漫主義的理想請見諒,我知道太多人交代學會為己。可惜,I dont think, I dont dare, I dont play.

Tuesday, November 9, 2010

午夜快遞

與北風披星戴月,無假思索遁入捷徑回到熟悉巷弄內。那圍籬何時拆了?長了亮晃晃的便利商店卻沒有販售碧絲夢。離人在耳邊輕訴惆悵,街燈依舊垂頭一臉迷濛,從沒想到這包裹如此難受,拾階卻上不了的屋樓。面臨揮別,淚才滿腮,滿腹離騷之人不該躊躇舊地,惹多愁踏滿胸口,最好漂泊,最好如萍漂流。


今夜歸路的終點是那條拋物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