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30, 2011

癒合

一個週末盼過一個週末,幸好已經把上一次見面視為一個破口,在廣告進入前把精彩都預告,那就什麼也沒有錯過。起起伏伏的收視率讓人不容易專心,該轉台還是先把音量關小去?可每到夜裡耳邊就響起的主題曲,偏偏撩繞到每一座夢境,魂牽夢縈,所以鎮日在小方盒裡追星,這裡那裡,期待她眨一眨眼睛。


還盼麼?如果此情此愛此恨此怨無絕期。

Saturday, May 21, 2011

對不起,因為我太痛了...

沒想到這小手術竟如此折騰,身體開了口,才覺意志力驚人。初出術房先安撫別人,忍著拉扯縫合不忍麻煩他人;就連思念,都隨著縫線埋在血肉裡,一聲不吭。因為我知道,在這種時候無疑成了累贅的罪人,無法討好、無法取悅、無法滿足、無法成就。我不再有趣、不再可愛、不再有效率、不再有魅力,猶如唯恐避之不及的惡臭渾苔,我厭惡自己這樣;又或者說,我討厭得不到所想望。


所以是不是不要再勉強掙扎奮不顧身,就放手躺在床上,等待意念消逝?

Saturday, May 7, 2011

立夏無晚風

銀鉤貼黏在黑絨布上,車潮規律地有如血液流動,行人熙攘朝著無數目的前進;佇立在靜止之中,我凝息摒足看時間的流動。百花都盛開一回了,夏季的樹梢都綴起顏色,每分每秒往結實演進;停留在當下,我從瞬息微觀到生命的經常。是怎樣的故事曲折讓人甘願暫停,耽溺在舔舐傷口的掙扎?作勢欲從高處跳下的瓷貓終究站在原處。


髮長了,安靜地貼在耳側聆聽思念的蔓延,嘶嘶颯颯,卻揚不起一絲輕快,只因今夜立夏,無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