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31, 2009

大麻酒與丁香菸

該怎麼形容這兩個物件的組合?可以馬上升天?親手布置的海景小房盪氣迴腸著代表我最精華年輕氣味,下午三點半開始延燒至午夜漫步走回陰濕斗室。不絕於耳的 trance還鼓譟著高級沈香裊煙,濃縮了一打春秋。很醒很醒,等著悶了的人寬衣解帶,希望也浸淫在這種氛圍,最後是真心話大冒險。

好像幾年前也這樣調解,同理butch 也同理femme 的解圍。我中間所以都聽我說,漠然點頭然後四目交會了然於心,新的里程碑。那就好那就好,講開了各自處理各自議題但要手牽手一起睡覺。離別依依紮實的擁抱,含著滷蛋的英文我沒聽懂多少,可是暖暖的誠意包圍著,我還能走到7-11買買東西把冰箱餵飽。


反覆檢視手機是否在睡覺,無線網卡一開始總是斷斷續續討人嘮叨。猜了幾個小時以後只好放棄,這種時候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是困擾。再巡邏一遍所有的可能住址,沒有人再出聲沒有通知再哀嚎。一頁一頁撕掉,留下這裡也不知道要等什麼才好。菸酒沒衝上腦,痛到的心裡面的假笑。到最後無話可說,只剩下狠用力狠用力的雙手環繞

Friday, May 29, 2009

Long weekend

用快樂沐浴,卻感不到一絲欣喜的味道,連續假期對我來說已經失去痛快的意義。暗暗微光的四壁裡,點上白玫瑰香氛蠟燭,聞到的都是沙龍煙味。半打白酒擱在架上,等著開瓶器來釋放酒氣。網頁上空蕩蕩的寂寥,填滿了屏幕。有朋自遠方來說要帶糖果衣服和便當,也沒有蝴蝶在胃裡飛舞的感覺。

行事曆的點點一個個加上去,我的日子現在就像收集7-11的點數,集越滿越沒有獎項。右肩挾骨隱隱抽痛著,左肩擔負得太重。駝著方塊金屬四處移動,五串叮咚響的鑰匙也沈甸甸。莫文蔚的聲線總是讓人想流浪,單人房到雙人床。彩虹熊又漠然地盯著我瞧了。

Thursday, May 28, 2009

妳說只能擇其一,情人或朋友。早上電話後趴著想著,突然怒了起來。為什麼我很鍾意的人往往只想當我是好朋友?她說我會是一輩子的紅粉知己;她說我會是一輩子的家人;妳想要一個靈魂伴侶?是這樣嗎?

那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無法和傾慕的好女人在一起?難道我就活該終日渾渾噩噩跟幾個明明知道不行的小女生談談戀愛演演八點檔?

沒有要妳現在決定,又何苦自擾?妳呀妳,這樣貼心溫柔教我怎麼捨得妳?好好放假去玩吧,飲酒作樂無憂無慮,當作我從來不曾出現,毋須牽腸掛肚。電話,也讓它休息幾天。放空當個自由人去罷。

Have a nice long weekend!

Percentage

20% is the frequency when you taste the bitter of distance, thanks god its much lower than i thought. You know how much i devoted in, perhaps already beyond your expectation. Maybe its time too early, maybe its time too late, the last thing i wanna give is sorrow. Never to worry my sadness if doesnt go my way, you have been suffered for long, and there is no guarantee of wish coming true on earth either. Im lucky, im blessed, thats how i survive my life till present day.

I might be faking, pretending to be strong, but one thing i know for sure is delight truly happened. For this i should be grateful, no matter how we end. My point of view is different from you, procedure weights more than consequence. Cause we live in every second, every minute, not just the moment of flapping over the last card. C'est la vie.

You are sentimental when drunk, thats the treasure of you, mine too. Dont you agree we are both too good to be true? We never want to hurt anyone; however shit happens all the time. We dont mean it, its just the way it goes. We are simply pieces on gods' chess board, we are too small to be great, but we try our best to. And, that is enough.

Deliberate, as much as you could. Be generous as well. The only path to find an answer is to open mind, and life always leads a way. Guidebook is not required, the voice in heart is the map. What i have is time, take as much as you want and need. No hurry, its time to have some good time and enjoy happiness, you and i both deserve. What i gave is not unrequited.

"Hello? hello? you fall asleep? okay, sweet dream. I love you. I am going to hang up the phone, good nite."

Wednesday, May 27, 2009

網路重度倚賴症

不知不覺成了重度使用者,四處循訊號而居。BB12F堅決與小Q作對,起毛不好之下決定再辦個門號開一扇自由門。可笑的是潮濕的四壁仍然斷斷續續,罷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Madonna讓今夜暢快,去角質、敷臉、全身保濕,然後躊躇要不要開Rose來慶祝。獨樂樂,上回在低地國,好寂寞的狂歡。

前老闆說舉手之勞會有因果,算了算了,偏離正軌只好替他祈禱別走火入魔。一張一張就來吧,餓不死的!

湯米託人帶了重禮,好期待~像等著聖誕節早晨拆盒子的孩子,天馬行空想像包裹的重量。嘿~我想我真的很幸運。那些遠遠近近的承諾都是一種意外的總和,沒有誰應該對了誰。所以抱著枕頭也要能安穩,就算下一秒就要毀滅。


盤算著明晚是不是要去燈塔,投入燈紅酒綠的氛圍,讓身體沾滿紅塵感受一下重低音。我陷入一種自戀的懷念。

微光

天要亮了嗎?可以感覺眼白已染上落霞的紅,沾著朝陽的露。我看著每個頁面逐漸歸位,總算輪廓漸漸分明起來。而桌面上的妳呢?浣熊倚著用那雙無辜的黑珠癟著嘴瞅著我。飄雨的城市睡著白酒滋潤的童顏,無色的香味從海面上輕輕吹送,蕩漾出漣漪一波波。


開始懷疑天使能熱愛她的生活多久?是否能像青鳥一樣永不墜落?假如思念能和意欲一樣光速飛行,地上是不是就不再有心碎的鏗鏘?噢...真的亮了。已經熬過了的呵欠這下得讓強迫症發作。

Tuesday, May 26, 2009

空。

小熊歪著頭說來一個空吧,登錄後騎上腳踏車那邊卻是一整個滿。胃裡翻攪著燕麥、飯糰、鳳梨、泡麵、巧克力,那種感覺蹲在廁所咬著牙的大妹很懂。陽台上晾著兩排純白的柔棉浴巾,映照出天空灰濛濛的眼;北都一早就流著淚,南城後來就哭喪著臉。把所有的網址都瀏覽過一遍,我想我也以為定居在妳的心.com裡面。不同的"firm"有不同的缺,人們都在尋覓一道入口同時還有一扇出口。肯定的人以為沒有疑惑殊不知劇情疑點重重;疑惑的人覺得很難肯定結果其實舉手投足已經默許。你說一個四年,她似乎也有個三年,那個她還有一小部分是當作南遷的理由,這一切也未免太看好。坐在菩薩跟前何德何能,現在有網路就阿彌陀佛。一休說兩個太陽之後要來看我,被紫外線灼燙的我。偌大廳堂祭出紅外線,療癒用針車縫補的殘破。一天一小轉,究竟會折到哪個地方,拿出天文望遠鏡會不會太誇張。花枝叫我把收得下的就好生地放進口袋,我知道也明白妳們愛我疼我為我好,哪怕尷尬了不舒服了都能一笑泯千愁。對誰都是這樣,尤其對自己說沒事沒事。認親認到一個地底三萬呎,讚不絕口差點翻箱倒櫃再鑽一回悠遊;不了,現在的精神承受不住對任何事物的嚴重耽溺。戒了愛喝的飲料戒了愛吃的什麼(什麼?),想著或許可以輕飄飄在陽光底下變成透明,然後等一陣大大的海風吹起,好飄向生命早就決定的地方。

Monday, May 25, 2009

異境

冰箱裡的食物在我睡去後醒來,彷彿捏玩著一只空的保特瓶,喀喀作響。背後有一陣衣服摩擦的沙沙聲,聽來像是男人隔著褲擋自慰。接著窗外滴滴答答,可能只是別人家冷氣排水而已。聽哪,有女人嘆息。

心跳太快所以撐開雙眼,咚咚咚咚!背脊沁出薄薄的熱汗,內褲上沾了塞劑的溶解物。恐懼和驚嚇不請自來,這個時候浮上腦海的是妳蒼白的臉,眼淚就要奪眶。收不到訊號只能發出緊急訊息。S.O.S-S.O.S-S.O.S---妳聽到了我沒期望妳聽到的微弱聲響嗎?

渾渾噩噩按了牆上的鈕讓房間變冷,冷卻撥號的念頭。火災警報響起,帶火的演習把時空背景完全錯置。母親託人代填了大學志願,哪裡?哪裡?我只找到妳,和她。別過臉看見四面全是鏡子反射赤條條的胴體。


妳用柔軟的聲線說:「妳太累了。」我的心沈入一片淚海裡,終於得以安寧。

Monday, May 18, 2009

3.2.1.

襖熱的五月節前夕,海風都靜止了。每一吋肌膚沁出的汗水燙紅了臉,讓腦子衰竭。於是只剩下加快的心跳在紅線奔跑,衝動用咧到耳邊的笑容堆疊起來,耳機裡放送拍打胸膛的節奏,感覺很像永夜的太陽。上腦的時候沒有腦內啡,可我眼底都是燦爛星塵,黑夜裡點燃沙龍煙,如癡如醉的愜意。窗外天灰,幻想回到北都的繁華霓虹車水馬龍,在舞池中央很有安全感,閉上眼睛時既存在卻又透明。

當時速就快要起飛之際,身體感到離心力,夢裡經常出現的墜落現象是嚮往極限運動的歡愉。還記得兒時海盜船的下墜?那便是迷幻中令人上癮的、幸福的美麗。DV8, deviate. 創社人名字取得真好;跳針的電音把人推向佳境,從@Live2F的哨音連綿不絕,我的世界就是這些拼圖碎片,拼成一個五顏六色的證據。小小走一下天涯,人生扉頁因此冶艷,隨時隨地沒有遺憾。

塔羅抽到世界牌,四組形容詞很有未來感。搖搖晃晃走走停停,票上打的終點站是永恆的北極星。正8時區的燈逐漸點起,夜未央,國王皇后說今天不許;就算秒針不敢鬆懈,卻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很好很好,我的任性在安全的疆界內恣意伸展,沒有人為難就好。頸後飄來熟悉的果香,側身有會車的衝擊,眼球的瞳孔調好焦距,腳底踩著reef有熱熱的酥麻,耳窩塞著白色的Apple earphone保持敏感,手指傳達心裡的中文方塊字;很好很好,所有知覺到位。


舞監戴上耳麥對講機,黑布幕就要升起,cue點都已電腦設定。「3.2.1.,走。」

Sunday, May 17, 2009

情慾兩難



因為愛,所以服從;因為服從,所以探索;因為探索,所以失序。愛的沒說出口,嘴上卻說不愛。敗就敗在一個貪,於是玉石俱焚,愛情的暴力美學。戀人吶,噙淚最深沈的不過只是乞討一眼回眸。

Saturday, May 16, 2009

Token

Stay sober in nights, to cool down the heat of the sun, stop burning. Embraced by gentle star light, to perceive the value of neutral, listen to the breeze. She says, we are left alone on earth when darkness shuts all down, and that’s how human see through souls by eye of mind.

Send a text or ring a phone, a small piece of extension of emotion, that doesn’t count. If one shall find a token standing for the quantity of “how much”, it’s the sun. Watch her glow, spreading the love like giving herself all away. Then when light hits the star, shines a beautiful and charming smile back.

Don’t try to woo me, I dominate my time. I get the hint but I won’t spoil it. The pace is free, rhythm is will. Shuttle in this harbor city is a proof of caprice. Who says I am not selfish?

Thursday, May 14, 2009

心悸

把我的呼吸都摒住了,痛到飆淚的喘息聲充臆雙耳。蹙眉,把思念都深深鎖住。捧心,放在掌上奕奕呵護。好的壞的遠的近的都說到底了,屏幕閃爍在當下確知只有此刻是真實的。妳辛苦的回應了我的主餐,眼眶濕濕的。時間是唯一我能給妳的,就別客氣了。至於那些光怪陸離的直覺,我也不便駁回,主觀有時候來自於恐懼,那是心魔。


我們都在進化,感情卻永遠是一場賭博。樂透是長期投資還是算牌容易中獎,都是上天決定的。渺小的人類們,認命地盡人事,就很足夠了。

Tuesday, May 12, 2009

莫說

莫說。休提那字眼令人下腦上心。浮萍不是只逐水流而活,落葉是為覓一土歸根。邏輯的語言建構的不僅是數學般的冷血,就算建築物都有詩篇氣味、文字情緒。究竟除了海底纜線與基地台還有什麼能維繫人類的情感溫度?Faith,我說。

一葉扁舟搖搖晃晃穿山越水,裝船卸貨靈魂待價而沽,暫歇停泊的港口廿載過去;而立尋的是家門岸邊那古老穩固的木樁,攬上後再怎麼飄盪總是故鄉熟悉感。

勿吐出那個字。每個人的恐懼承受度大不相同,太多以為我可以。人常說故事要隱藏才會拉起防護網,偏偏完全裸露在太陽底下任憑消費。判斷也好,動搖也好,笑癡也好,憐憫也好;無聲的揭竿只是想馳騁詞彙表情達意,境遷也許選擇性失憶,直到潘朵拉盒下次再度開啟。


尚未,我想我還沒。丟出火來燃燒短暫的赤焰,然後用冰泉鎮定焦灼的素顏。別透露妳的垂眼。Not now.

Friday, May 8, 2009

我愛王菲


在這個算是陰晦的斗室裡,有妳的歌聲伴著,不怕。那小提琴揪著靈魂從中庭竄上雲端明月,煙霧再次迷濛了雙眼。看著妳冷調的臉龐燦出孩子般的笑,我相信愛情如妳的聲線那般空靈,如妳的詞語那般甜膩。


牆上黏土沾上了一齣齣歌頌女人的靜止,我真的純粹的可以。熟悉的線香帶來撫慰,這裡不優但總算是我的自由。何時再見妳?就算生活將妳沒去。可不可以有個也許,妳的身影不再只是一種記憶?

Tuesday, May 5, 2009

條件論

妳喜歡我什麼?」「妳愛我什麼?」老實說我很討厭被這樣問。難道我只是因為幾個說得出口的條件去喜歡或者去愛嗎?並不是的。那些詞彙都太膚淺,不足以表達我用全身感知和靈魂去接近妳而產生的任何一朵火花。

但我能理解人們這樣的問法,因為有時候我也會傻傻地想知道一個完美的對影為何願意在腳底與我黏了起來,那彼得潘的影子。於是這將形成一場自我辯論,在腦海與心田錯綜複雜地蔓延開來,我所沒有的卻對妳追求的渴望的希冀的迫切的想要的,全部一束束剖析開來,成為一條條輸送養分的血管,然後用顯微鏡去檢視細胞裡究竟染了什麼毒癮。

喜好要相似、個性要互補。「相似」與「相同」差別很大,勿等閒視之。我基本上是同意蝴蝶一說的,尋找另半邊翅膀。兩半肯定不是一邊鳳蝶一邊飛蛾,對等所以要不分。我也相信持久之道在於旗鼓相當,這亦是來自於智者的箴言;媽媽和小孩的的組合是永遠都不會work out的,等小孩長大媽媽已經氣死了。這一段闡述了相同性別、成熟度以及智慧的必要,不幸的我要命地早熟、絕對的純粹、易感脆弱卻又為愛勇敢不已。

嚴格說起來我在找一個類我,但又必須有致命吸引的我沒有。冷靜讓熔岩恆溫,周延讓奔跑穩健,長者的內心兒童逗開單純的笑顏,原始的動物本能滿足野獸的想像。友人這幾天的網誌至今仍固執地寫著:「'07年的一段話『我太需要看得見的東西,所以才那麼難去相信』」;我早已在'98年被智者啟蒙心靈之眼,所以我漸漸願意相信理想的對象是要有點回家的感覺。


妳看懂了嗎?好像寫了又好像沒寫,要隱晦又明白地申論那些從妳得來的形而上領會對我來說真的小困難。荒荒廢廢寫了兩三個鐘,彷彿都涵蓋了又彷彿都沒寫到。沒有自己的允許,沒有人可以讓自己受傷;妳綿密的吻讓我允許了妳,就算現在任憑想像。

Saturday, May 2, 2009

對不起,謝謝妳

原諒我就這樣踩進妳的世界,雖然妳依然用無限的微笑融化了我的尷尬與不安。惟有如此,在妳熟識的空間裡,妳可以小小放鬆不要那麼拘僅與退縮,因為這裡是妳的地盤,一切操之妳手。

我們可以就這樣喝著紅酒,溫習著好多年前的劇情,偶爾失去理智,又突然想起些什麼。沒有奢求些什麼,一切都還要時間和妳去抉擇,短短的溫暖也許足夠我抵擋接下來歲月的冬。妳可不可以愛我,可不可以想我?雖然我對自己一點也沒有把握。妳可不可以愛我?可不可以想我?反正看與不看我依然失魂落魄。可是為什麼如此靠近,卻還在遲疑?


偷了別人的歌,只希望此刻能持續到永久。過了五十個小時,一切又將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