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29, 2009

i wont drink, i wont quit

一場夜雨要我別去打酒,也別去放縱。宅,是最好的內化程序。最看不慣的勾心鬥角踐踏了那份理想,原來,和平主義者終究是會死在沙場上;因為弱肉強食是人類無法泯滅的獸性。這片虛偽的表面薄膜吹彈可破,我可以不理會,在我的生活中;但這要餬口飯名為實現理想的田園如此腐泥爛土,怎作得出好莊稼?難怪人人都離鄉背井無願耕作。開心農場不開心。

就讓我鑽一晚牛角尖吧,逆來順受是強項,不同的是停損點越來越高。不好都要好,這是第二次北上的代價。就是不想出席晚餐,就是不想放棄遠距,就是不想出門,就是不想,怎樣?到底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可以值得?如果到頭來都是虛無飄渺沒有重點?


結果還是混到了子夜,掉下谷底的心臟…好像卡在幽門。睡一覺,希望可以被胃酸逆衝回左上方。

Saturday, December 26, 2009

Babylon

When the night falls, I scatter; when the voice lands, I coagulate. Reflection of affection would travel across the sea when you smile, and I would taste the fragrance beside my pillow.

Regions separate the unity, though hearts beat the same no more. I ask myself and wonder if miracle exists, if I have faith. Positive and/or passive, standing in the middle of crossway in the dark I tremble. Love of mine is a flame, needs a courageous one to embrace by bare hands.

Weighty tone killed me, dropping words saved me. Heaven and hell I live in between. Moody, happens when people really deep in love. Hurray!

Saturday, December 19, 2009

Friday night out


電影中為愛而戰的崇高情操向來是一種堅定意志的理想,只可惜英雄主義只會在好萊塢不斷上演,主要傳達的訊息是溝通到了,但情感面的實現究竟有多少成功的佔比?妳跟Faith真的有神似之處,我要有faith相信,有天我也能征服神獸leonopteryx。納美人最深刻的表達「I see you」,是一句比「I love you」更deep down inside的三個字,更美麗動人。當四眼交會,手掌撫著彼此臉龐,我對著心中的影像默唸了一遍。

受寵若驚在落魄時朋友的熱情於寒流最冷夜熊熊燃燒起來,用三盆最愛的家常青菜,用一部環保議題的科幻電影,用一塊上等牛排。啊…一幫人在冷冽空氣中抽著煙有愉快感,閉上眼就遁入另一個世界。突然想到故事情節彷彿尼羅河女兒的雙重人生,假如人類終走向毀滅那在所謂現實中庸碌到底為何,如果不能和所珍惜的相守?愛情可以改變身體髮膚成為另一個人,只要靈魂不改、真心不移,可是那妳還愛我嗎?


把暖爐搬出來放在腳邊暖著,腦袋裡有螢光色彩斑斕的視覺殘留。仍飄著毫絲細雨的午夜12點,應該要握住那雙總是溫暖的小手,熱絡地擁簇回家。不聽話地仍撥了號碼,聽著電腦喇叭傳來撫慰人心的話語,vodka暖了空空的胃,太好了明天可以在夢境停留久一些些。明兒醒來買完燕麥、整理完房間,一定、一定、一定要跟花博做個了結。

Tuesday, December 8, 2009

生活無音樂令人俗

整齊填滿每個行李箱,帶走邊邊角角的愛,堆堆疊疊到視線的高度時,真的是眼盲心也茫。情緒走在鋼索上,深深淺淺地平衡著平常心,按照例行公事動作著;囤積乾糧、餵食五臟、飲酒吸煙…仔細來回擦拭機身彷彿搽著阿拉丁神燈,模仿一個人的時候想著一張好看的側臉,奇蹟就發生;孤獨為妳歌唱了起來,驅走在腳邊逗留一整天的寒風。


還好還有一件背心,當作隨時回來的抵押品;養成了一種希望的習慣,日子會過的比較輕快。浣熊都有同伴了,擠在小方格裡和彩虹睡在一起,無與倫比的可愛,像懷中夜裡喝醉帶著單邊酒窩淺笑的那個人。這個落腳處,有一半是妳,我很高興,也很快樂。

Saturday, December 5, 2009

買了一瓶搖滾Vodka

其實我坐在這裡,任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是故意的。然後我在網路上,一頁一頁瀏覽,是無意義的。我太在乎我無法擁有的,也太在乎我已經失去的;看不到的令人慌張,看到的又令人惆悵。人性是脆弱又狂妄的,人心是一頭貪心的大象,跌倒後不曉得要花多久時間花多大力氣才能重新站起來。

長久以來我一直思考著所謂愛不愛的問題,究竟是患了愛過動還是愛缺乏?這個夜裡突然一陣飢渴,需要酒精,需要食物塞住嘴巴;好麻痺感覺,好讓我噤聲。電視賣力地取悅著,可眼中始終盯著電腦,耳裡聽著是樓下的開鎖,雙手忙不迭的敲鍵盤、抽煙、擲酒杯、拿零食餵食自己其實很飽脹的胃。

今天騎著單車回來的路上,氣喘吁吁等紅燈時看見一輛巴士經過,車體廣告是某某文學獎的徵召令,一個字一塊錢。老天!我多想無止盡的輸血直到耗盡生命,無奈為了留一口氣竟然欠下這麼多社會債務永遠償還不起。生命的價值在哪裡?如果終究只是work hard, live poor and die rich? How silly!


一直以為是嚐盡酸甜苦辣喜怒哀樂聚散離別愛嗔癡怨,然後呢?天會從人願的ROI有多高?永遠是未知數。於是again又是一場賭注,對於眼前的現實。加碼還是收牌?就愛撐到最後一秒才要闔眼對吧。我是好賭鬼。

Before goodbye

用彩虹圈住翅膀,讓羽毛記住天堂。即便喀什米爾帶走足跡,也不會捲走溫柔的氣味。酒精只會蒸發掉時間,香菸總會燃燒完距離,直到心裡的斷垣殘壁終於毀壞殆盡,月娘會想起旭日,以及緞藍絲絨天空裡所有星辰的點滴。琴鍵催的不是淚,琴弦引的不是悲,之所以還沒崩潰都是因為還有不著痕跡的寵愛。

40%暖著胃,煙頭紅光燙著肺,鵝黃桌燈可以盡情地想念不用睡。開心的發現今天陰霾沒有埋伏突擊,血紅雙眼亮亮地微笑著,因為腦中印了凌晨的酒窩,還有允諾任性的要求。友人推斷目前停留在預防針有效防疫期,可是既然遲早都得療癒,多拖一天又算得了什麼?來日還有未知的春秋,大膽假設是所有真理的前提,吸引力法則或許真的會管用。

在後台撞響了頭頂,在前台折壞了唯一愛靴,不過終於找到可以修復霓虹的攤位。燭光搖曳讓今夜的思緒很飄浮,雖然腳底冰冷但是全身鬆弛,伏特加紅牛著實比百憂解有效一百倍。掛念的是被眾人包圍的公主會不會奪眶,因為有人很自私的想獨自佔有那易感的靈魂,霸佔那個殤。

適度的自我欺瞞可能會落入正確的圈套,人不就是懷著夢想而偉大?0427或許再也敲不開門房,崇拜永恆的信仰說不定能將桎梏解放。每當論及願景我總想起最初的想望,最深處有一股脫離現實的理想,好比那岌岌可危的烏托邦。如果可以似貓咪一般敏感又遺世,時而警覺張望時而慵懶無理也不失為一種性感的態度。可惜那只是比喻法。


已經連續好幾篇發文都有歷史今天,回顧提醒著這是一種病態徵狀。在冬天,在雨夜,在一個人的斗室毫無盡頭的放逐想像。倏然地,預見了今夜結局。該強迫停止用文字消耗意識,因為計畫永遠只是計畫。斟滿剩餘的燃料,穿上錨釘的皮衣,這晚就這樣吧。殘餘不到廿四小時的溫度,每個人該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

Thursday, December 3, 2009

柔軟

cashmere一樣,溫暖而輕盈,就如令我陶醉不已的聲線,細細地纏繞著我,light and gentle。細數不完的好,不著痕跡。菸點了一支又一支的想,記憶中都是微笑。欠下的該怎麼還?把心剖開來裝在綁著彩虹絲帶的禮盒裡好不好?乎近乎遠,我懂得其中矛盾掙扎,I have been there too.當然,也不是沒想過所謂「現世報」會不會就這樣應回身上,那除了糟糕跟遺憾也只能噤聲。


不過!positive thinking! 妳教我的。我有堅強的信仰,我有faith。總有一天我會睡在鵝絨被裡,香香甜甜的做一場好夢。就像今夜抬頭,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對著一雙影子一前一後,幻想牽著暖暖小手…在額頭上輕啄。

Saturday, November 21, 2009

Alone; Along

那巨大的鬼魅再度出現了,在一個與孤獨共處的週六夜晚。那份熟悉的夢魘再一次籠罩腦門,重新提醒當初離開的理由。靈魂的碎片終究無法拼湊完全,有一塊失去的,長的像螺絲那個,導致言而無物的致命零件,我終於確認它的永遠消失。在這一刻茫然了,彷彿站在熙攘人群的十字路口,看不見地標物,喪失方向感。曾經有過對的決定嗎?這一步步走來和繼續往下走的每一步?無限大的問號擠滿了整個房間,哽咽在喉嚨中間嗆出滴不下來的眼淚。

接近午夜,就要魂飛魄散。那個誰,會來用擁抱封印住即將殞落的軀殼嗎?




凌晨四點鐘,古董電話鈴聲響起。我的雙手環抱住被酒精熨燙的靈犀,睡了一場銷魂的好眠。

Wednesday, November 18, 2009

低潮

帳單上的數字和存摺的數字不成比例的消長重重揮擊一拳在腦門上,有那麼好一會兒真的質疑這趟來回背後真實的意義在哪裡。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服自己沒有情緒地把時間雙手拱給不到半張榻榻米大小的隔板內,天真浪漫的自我認知安慰這未來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場值得的等待。目的呢?意義呢?常常在還沒醒透的刷牙時間思索著生命這種東西究竟是有什麼價值?如果最終只是在乎那一口空氣、一次心跳。我可以不要。如果站得越高是為了讓自己渺小的自信心縮得更小,甚至到腦袋空白言之無物產出零價值,恐怕比大無懼去愛一個人更像一則笑話。

不再看書、不再寫作、不再聽音樂、不再交朋友,靈魂沒了養分這不是我。下班後繼續加班,回家後繼續工作,我懷疑功成名就究竟要犧牲掉多少無法取代的核心思維。浪漫主義宣揚的言語舉動被會議被提案被業務銷融,我懂我懂,成長的代價那些狗屁不通多講幾次還是可以騙自己不停張開眼睛前往寫字樓賣身。一切的一切最終還是得回到愛情中心論來釋憲得理,所有的意義都是賦予和創造的。


以上是最新最低一段谷底,碎碎唸完之後還是要把自己拉起來。幸好幸好心裡有一股正向的力量,懷抱著無敵的溫暖可以捱過冷冷雨夜。進入倒數,也要堅定不移。

Monday, November 2, 2009

Last: 持續;到最後


There is pause when the sheet spreads on table. Pause of my pulse. What’s gonna change us? Antique but unchanged answer spoke from those cherry lips. I shall remain silent n smile as always, it’s a result should have been acknowledged half year ago. Just like that, here I am, sitting in the dark while moon is resting on white soft clouds, as usual.

The sun lives in a city nobody raises head to look up to, I look outside the window where bright and clear sky in phone album that I will never forget. And yet, another story begins. Fate will lead to the destined end.

Here is my response to your bed time question: I don’t wanna be your next, I want to be your last.

How's that sound?

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總得寫些什麼

台北進入濕答答的秋冬,心情也潮了起來。餓到兩眼昏花變成一種例行公事,總在最差的時間進食;香菸填充黑夜,酒精灌飽孤單。許久不見耀眼陽光,幸好月娘會偶然造訪,帶來一點安慰。

太慣於抒情的筆觸,敲擊邏輯條理的速度緩如蝸牛,挫折變成一種曲折,導致喪失疾駛摩托車的勇氣。原來左右腦極度不平衡,如果企畫也能文思泉湧,離天空應該會近很多。怎生的好?習慣隱誨藏住鋪陳只留下關鍵字,現在得學著表露無遺,還要冠冕堂皇打高調。我無法違心,只容許簡單的情緒。一面擔心不足,一面憂慮過多。

每天都當最後一天,這是我的設限,唯有如此才能不悔。很愛吱吱叫,妳說。


不過,目前好像也只能吱吱叫。

Sunday, October 18, 2009

起點

趁著房客離開親自巡房,那個已經不屬於我的「我的房間」。面對海港的陽台、不會失眠的床墊、多年收藏的飾品、幾張伴隨不同落腳處的圖畫、忽視不了的六彩旗、驅走寂寞的喇叭。對照著手機裡的相片,彷彿看到一雙在夜色下包圍的殘影、杯子裡盛著伏特加、緬靦的優雅笑容、堅持一整晚之後的歡愉。從此之後,我的每一個去處都有了思念基因。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很累還失眠?!

凌晨四點鐘,估計天快亮了。從昨天早上醒來就感到眼壓,頭痛了一整天把忙碌過完;推掉了同事晚餐聚會,我想把工作告一個段落,況且應該也沒了交際應酬的腎上腺素。把換了第二次的吸塵器帶回家,徹底打掃房間、換床單枕套、刷浴室、洗兩個禮拜的衣服、倒垃圾和資源回收。然後一邊看冗長的魔戒首部曲、一邊把媒體名單彙整完畢。

以為喝些酒能麻痺感知,不見好轉又追加,反而頭痛欲裂了,外掛耳鳴程式。我猜那家屈臣氏不是廿四小時,估計著藥袋裡剩什麼藥丸。試著坐臥在一陣規律的呼吸旁邊,身體累到無法動彈,可腦子被痛感絞得清醒,閉上眼睛數羊於事無補,所以起身又開了導致我眼壓升高的罪魁禍首。

輕柔的月光醉醺醺的飄進來,搖搖晃晃陪我走在冰涼的夜街,溫柔地替我打酒回來。口白在心裡自動播放,說不出口因為酒精麻醉了唇舌,那一篇告白如果能心電感應該有多省事,縱使可能被誤認為甜言蜜語而不是肺腑之言。

文人都是要在折磨身心的狀態下才能寫作嗎?我擅長書寫卻連一頁簡報、一篇新聞稿都擠不出來…理性不是我的專長,偏偏選上了強調「結果論」的餬口生涯。才明白,原來信奉「結果論」的人才會成功。啊…原來如此。

那真情流露的大門擁抱是真的,那悄悄想脫手的牽握也是真的;矛盾。剛吞下的半顆藥錠也許無法達成我希望的功能,和著酒,很不好我曉得;不過想試著心裡催眠,也許能幸運昏倒在鍵盤上也不一定。幸好忍痛指數一向超標,達到想說三字經的程度還能優雅打字。


我是什麼樣的人?妳都怎麼形容我?

Monday, October 5, 2009

Love Pieces

「愛琉璃」再版了。絕對是我想要的書寫模式,絕對浪漫主觀。從電影戲劇、從歌曲詞句,勾引出所有所謂無以形狀的辯證論述,舉隅法。也許文人都如出一轍,說不出的都躍然於紙上,秘密只是無聲的默劇。因為不能不敢不願不想,那些哀哀的隱誨成了一種癮,好比那吞吐的煙圈氤氳在四方空間裡。

眼垂唇麻都怪那馥郁麥香,卻迷不了堅定的想望。掙著呢,拼湊出交集好把日子的空白填上色彩,縱使那琉璃只有黑白兩色,偶有淡淡幾乎無法辨識的灰,還有那整片緋紅。若可以我真想單向走一回,在這夜能忍受的細雨,走向沒有盡頭的深邃,不需理由。


鐘意舞台劇嗎?閱讀文學嗎?喜歡漆黑影院嗎?即便只有靡靡之音和酒精也能歸零粹出感性靈魂嗎?夜奔,我抬眼望見窗櫺剪影,疾駛路上,帶著鹹味的水氣迫在眉睫。

Saturday, October 3, 2009

寫給妳

我譜不出一首歌,但也許能寫下一闕詞。我唱不了妳的聲線,但也許能耕出一片字田。伴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聲,電視播放著不老的情歌,心底的井滿了出來,思念溢出了門房。一直記得妳頸後的香,妳每一吋肌膚的柔軟,每天累癱在沙發上之後,那是唯一牽起微笑的念頭。

或許妳還不相信命運,腦子裡有疑問在盤旋,皮膚下還藏著恐懼,但都不能否認脈搏的跳動。親吻妳,撫摸妳,擁抱妳,希冀能將我的深情包裹妳的身軀,敷上新的衣皮。

我想要張眼就看見那張修長的輪廓,裡面有雙明媚眼眸、緋紅雙頰,和那似笑非笑、令人無法不去一探究竟的雙唇。我想要伸手可及那白晰的胴體,盈握細緻的肩頭,滑向側身、背脊,揉撫那緊實圓潤的俏臀。


如果妳主動貼近懷裡,我知道那是妳喜歡我的表情;如果妳願意回應我的吻,我知道那時候的濃度剛好。我會在這張評分紙上反覆作答,直到妳點頭肯定。

Monday, September 28, 2009

半年

9/28
半年有感。遠距三個月,近距三個月。

就在上週六一早醒來,妳突然問了我有沒有想過假如以後沒有在一起,怎麼辦?後來妳自問自答,說以前好像已經問過,我也已經回答過。我沒說話,努力讓嘴角是維持微笑的。接著妳告訴我妳的不說不答,是不想讓我太into,因為妳還無法確定只是因為氛圍還是真正有感覺。我把手掌伸向妳,妳以為我是想擦去妳呵欠的淚水;殊不知,其實是不想讓妳看到我不聽使喚從眼角流出的小小哀傷。

不太記得確切時間,在我生日到七夕之間吧。有一個夜晚,妳跟朋友酒過三巡後回來,躺在床上再次流下令人心疼的莫名眼淚。妳又再一次要我「保護自己」,再一次將我推回安全距離,當下我就決定,不再說出讓妳感到重量的「我愛妳」三個字。妳有察覺嗎?

於是每當我滿溢的愛已經不得不宣洩的時候,那句到嘴邊的「我愛妳」得硬生生地吞回肚裡。可是那股每分每秒積累下來的能量之強大,幾乎要從我身體裡面爆炸、從皮膚每個毛孔穿刺出皮肉,痛的,伴著心;我只能不停的親吻妳,不停的。在妳醒著時,在妳睡著時,不停的親吻妳。妳感覺得到嗎?我的擁抱對妳來說是否夠用力,親吻是否夠深情?半年過去了,我是否曾讓妳感覺不到熱烈、甚至降溫?或者是太過,以致於害怕過熱灼傷,所以保持著距離?還是就像妳說的,妳早已把感官鐵捲門拉下,不願再有任何心動的感受。

我沒有工作的那一段時間,有一個夜晚妳帶我上了五指山,我們有了一次深談,就像我們尚未見面之前一樣。妳問我花了多久時間走過和前任的傷痛,然後幽幽說著妳不知道還要花多久時間。妳一直在等身邊某個朋友能像一個「熊慎之」一樣出現在面前對妳說出早已知道的道理,給妳當頭棒喝讓妳醒。妳能期待她們什麼?她們都比妳年輕,而且,都不是妳。況且,就算妳對妳的朋友們說了,她們一個個不也是得各自面對人生的功課?而我呢?我想說什麼也不對,因為,我不是妳,角色也不適宜。就像我們都知道的,沒有誰能替自己過那段時間,除了自己。

我一直跟妳提及那個所謂的「醒來的時間點」,很多時候也許它已經過了,只是我們還沒發覺;當然,對過去的我來說亦然,所以才笨了那麼久。幸好上帝是仁慈的,祂會讓它再次顯現。但我們要詰問自己的是,為什麼會錯過那個「時間點」?因為我們「自大」。這樣說也許太嚴重,其實說穿了只不過是因為我們軟弱,軟弱到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無法克服,或以為自己可以承受耽溺。就像我說過的,耽溺在痛苦裡面,比較安全,即便自己並不喜歡。所以曾經我也讓自己沈浸在悲劇憂鬱中好長一段時間,就算有小小醒來,還是會閉上眼睛再度投身淚海。似乎讓自己因為痛著,所以好像還活著。不過,妳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溺?

那夜從五指山下山時妳鋪陳了離開台灣去上海。在這種狀態下的我只能說,我很愛妳,我不想失去妳,我想和妳在一起一輩子,不管妳要去哪裡。但是妳要及早醒來,因為,我們都累了,我們都不再是懷春的無敵少女,我們都不想也沒有太多時間浪費。不過現在在妳這種沈睡狀態,我只能在妳身邊靜默守護等候著。如果我能擁有妳,會很好、非常好;但萬一沒有福份擁有你,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我希望除了有認識妳的好運,更希望能有長久的幸運。但根據經驗法則和圈內觀察,行進至此還無法確認,不免悲觀的想:通常就是卡在這狀態不會再有什麼了。這跟是否準備好、還是不夠愛、不足匹配、見不見朋友已經無關,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其實我心裡也有個數。或許是哪個誰,她能很幸運的在某一天的某一剎那讓妳突然醒覺,再度敞開心房。無論如何,親愛的妳聽著,自己的雙眼永遠是霧裡看花的,自己的內心對話永遠是鬼打牆(誰跟自己猜拳能分出勝負?)我們需要一個對手當借鏡,用心靈之眼從對方身上看到過去的塵埃,然後從中修正調整。我們只是凡人,不是聖僧,不會因為閉關遠離塵世而得道;我們註定要在滾滾紅塵中打滾,在過程中磨練出稱得上是「智慧」的光輝。所以,親愛的,當那個moment到的時候,聰慧如妳會懂得,妳可以因為害怕錯過一次兩次,但不會一直錯過。就像我遇到了妳,過去一切的一切,就真的灰飛湮滅了。並不是說let go the pastignore the sorrow,而是所有好的壞的曾經發生的存在的都有了它的正當性;而妳,是我不能錯過。這種感覺,有一天妳會明白。

不僅因為妳讓我的愛醒覺,我必須很公正的說,過去那些糟糕的錯誤關係,亦仍是讓我發現原來我還有愛能量的對照事件。老實說,當我還沈浸於悲情生活裡發現心又跳起來的感覺還真的很panic。感覺好像原本維持好好的平調無奇死灰陰鬱,天空轉眼又要閃電又要打雷、讓情緒大幅震盪、撼動到彷彿體內零件還沒拴緊又要搖落。有一種站在鋼索上就要失衡的恐慌,怕自己沒準備好,怕自己再也禁不起任何傷。不過話說回來,要救回休克的心臟不就是要猛力電擊嗎?不這麼著,怎麼活得過來?怎麼醒得過來?沒醒來,又怎麼會看見妳?而妳的walking into my life,讓那些曾經我以為不可能再出現的深度、廣度和未來能見度,完全再次清晰了起來。

記得妳曾說自己去看海很想縱身一躍卻沒有。除了種種客觀人道考慮,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上天要妳活著是有祂的旨意。也許是讓對的人好好疼愛妳,也許是讓妳找到真正值得再勇敢去愛的對象;但絕對不是封閉自己。遇到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愛她一輩子都不夠,何況我們扣掉工作、社交、睡覺還剩多少時間給那個人?妳很好強,雖然同時也承認自己有軟弱的時候,但妳仍好強。我這麼不愛與人爭辯,也鮮少主張什麼想法,但妳總要我先聽完妳的堅持、妳以為客觀的主觀;又或者在某些時刻我鼓起好大勇氣問了些什麼,妳卻鐵了心腸不回應,我也只能像個傻B在黑暗的夜裡自己紅了眼眶又吸乾淚水。妳呀妳,還真是個固執的小公主!所以以上這些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很”R”的想法,很無可救藥浪漫主義的想法。寄email給妳也許有一天只會進到資源回收筒裡,或者淹沒於無數信件中;所以留在我的網誌,留下備份給我自己:因為我這樣愛著妳,帶著淺淺的哀傷,用巨大的溫柔擁抱背對著我的妳。

最後,我依然期盼著有一天,再也不用任憑那三個字衝撞爆裂於身體裡每一塊方寸’、只能無聲地緊緊擁抱妳、只能不停歇地親吻妳;而是能夠隨時隨地自由自在地對妳說出讓妳毫無負擔、有幸福快樂感,也願意自然回應的,「我愛妳」。


Ps. 噢,親愛的,千萬別有壓力。這只是一份半年回顧的statement,不是什麼request。這只是一份申論題,並不是證明題。說到底,我是真的愛妳。

Thursday, September 17, 2009

殘夏

把烈火煉成緩流,穿過門縫窗隙,繞過利葉尖枝,就怕割裂薄如蟬翼的心膜,為的是暖那內在脆弱的靈魂。不問、不答,用肢體展出千言絮語,張開軟盈雙翅網住孤單鎖匙,好拎著無謂帶回家。


捲進轉動巨輪,碾走剩餘清醒時間,就像逐漸短少的秋冬晝光,就像逐漸歸零的帳本。未知的變換招引來無聲夜慌,溫柔的月娘可否還會造訪這黑,縱使沒有一紙畫押?

Saturday, September 5, 2009

假裝

剛剛好微醺,右手腕上的印記也沖去,沒有茫。重點式的說了說,用力地跳了一場舞,上氣不接下氣,老了。知道些新的事情,反正都與我不相干了,只是覺得過去的自己傻得可愛又可憐。切記,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於我亦然。都隨便了,愛來不來,愛談不談,都是妳們的選擇,與我無關。現在,昏昏的,大睡一場,醒來有精神作戰就好了。誰都不能相信誰,甭瞎忙,心剮出來也是徒然,真的有到滿線才會沸騰。茶會醉,蠟淚總會成灰,感激才是真的,結痂後新生皮膚的閃亮才是真的。荒荒誕誕的,都是過程,也是真的。只要自己假不了,真真切切,證明存在過就夠了。

Friday, September 4, 2009

四季

那袋文具彩色筆鋸齒剪和一本綠布皮高級畫紙,未完成的童話故事書。硬殼灰色封面翻開鉛筆寫著差點看不見的妮妮與嗶嗶,兩頁和小妹齊聲驚呼的火紅野頭猴插圖,配角有多功能不會使用計算機、經濟實惠無限續杯咖啡、科技始終來自人性諾基亞、常常沒電嗶嗶叫PDA、每週必讀商週、一份可以打發整個下午的週末水果報。再接著兩頁是謄上再次謄上的詩篇,至今依然無法確定是否從國中還高中時代張信哲的歌詞本文案抄出。(雖然有越來越肯定的意念。)

⊙青春
青春是無數早晨的清露換來的
青春是草原上萬馬奔騰的壯麗
青春是胸口禁不住顫跳的等待
青春是大河裡一滴不知愁的淚
青春是嚮往緯度偏南的迷途鳥
青春是河床上生生滅滅的地方
青春是天上的露珠地上的恩惠

⊙朱夏
莫要等當天地滄桑
莫讓多情轉成無情
莫說有緣自然相聚
愛要及時
愛是早晨的清露 愛是專注的氣候
愛是一朵朵記號 愛是一聲聲嘆息
愛要及時
愛使埋葬的魂魄復活
愛使枯冷的心火熱
愛使人間改變四季輪迴
愛要及時

⊙白秋
為什麼喋喋不休 為什麼電光火石
我看著自己
不停的問 不停的想
風中的種子 尋求降落的泥土
漂流的水母 在波濤中找方向
人的情愛 要奉獻給生命
我知道為什麼要說 請留住
我知道為什麼要問 別離去
我看著自己
好像已經打開
這未知的情節
請留住 別離去

⊙玄冬
傳說這裡有永恆的春天
我是一陣風
來追尋古老的故事
傳說這裡世人間樂土
我這漂泊的種子
乘著潮汐探求愛的彼岸
人間有樂土 春天不歸去
愛情的故事 沒有完結篇
我是一粒種子
隨風雲遊 逐浪漂泊
愛的彼岸 是我的故鄉
傳說這裡是彩虹的故鄉
我這種植的樹

最後要埋葬在她的盡頭

Thursday, September 3, 2009

節骨眼是過去的出包長出來的

命運好好玩,真的玩死人。一通沒有顯示號碼的來電「啪」一聲迎面擲來一坨屎,故作沒事給可愛小鬼洗完澡、扒完晚餐,帶著碧絲夢走到巷口放聲尖叫。講電話的同時很想把自己長滿膿包的頭塞進每次丟煙蒂要瞄準的排水蓋孔,臭死會不會比較快?

然後就一定要這麼巧?信箱也出現一個年輕不懂事時遺留下來的惱人帳號捎來的自以為是,殊不知她的幸福是我的無奈,我的幸福是她的無奈,內容講得我啼笑皆非然後也不知道還需不需要去轉達致意。夠亂了已經,颱風又要來攪局。


真的是很想要擁有「任意門」,現在極度需要無聲的擁抱,極度、非常。接下來坑坑疤疤的那些爛泥要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去彌補,該死的卡陰的失智的錯誤;但現在,我說現在,只想要有個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吸煙的地方譴責過去那幾年的我。

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2009/8/26 星期三 夜晚

去了一趟全聯,買了兩瓶燕麥,因為這裡最便宜;接著去了頂好,買了蛋、爌肉碗麵和一把青菜,臨走前帶了一盒double chocolate的杜老爺,這裡沒有比較便宜,但是可以刷卡。發動車子前問自己,這樣分兩個地方採買的意義在哪裡?白癡。妳在樓下抽煙時打來跟我說了一件很瞎的事,我只能說手法很粗糙,感嘆這世界上那麼多自以為是的人。

回到家後把東西歸位,接著考慮到底要不要在八點前晚餐。電視轉來轉去,喝了一杯蜜茶,吃了一點零食,決定直接來喝掉剩下的半瓶紅酒慶祝一下今天,雖然對我來說這日子並不該特別。所以進了浴室,很認真的洗頭、洗澡、去角質、磨腳皮;出來後用大毛巾挽上頭髮,開始敷臉;等面膜的時間也不閒著,仔仔細細地把手指和腳指頭修剪整齊,全身擦上乳液,連腳底板也是;然後洗掉面膜、吹乾頭髮、抹上護髮油,走出浴室前不忘用水柱把散在一地的髮絲集中在排水孔,抽兩張衛生紙揀起丟到垃圾桶;最後選了三種保養精華液塗擦臉上,還有小心翼翼地剪去昨天為了開酒瓶蓋磨掉右手指節側邊一塊直徑快要一公分的皮,上了敷料用OK繃包紮。

結果錯過了倒垃圾和資源回收的時間,因為一直看著HBO。算了,還有明天。紅酒一杯接著一杯,涼煙一根接著一根,我開始回想這奇妙的戲劇人生,尤其是這幾年。沒有因就沒有果,沒有失去就沒有獲得,沒有跌倒就沒有感激,沒有她就沒有妳。因為徹底所以認清,因為重挫所以豁達,因為死去所以重生,因為一無所有所以義無反顧。每一齣情節,每一個環扣,都是上天精心策劃的傑作,莫不令人驚嘆:「原來如此」。當然在驚異的當下,仍永遠無法確定結果會落在哪個favor,所謂吸引法則也並不是萬物適用。好吧,我是悲觀主義者。


今天很多台播放的都是愛情片,有浪漫刻苦也有搞笑喜劇,奇怪的是每一部我都流下莫名其妙的眼淚。

Monday, August 24, 2009

Vague existence

“mm. I know.” Quick and simple, no further idea. I understand, get that a lot from each of you, and almost get used to it. Nevertheless, I’m fulfilled and grateful rewinding every moment when drinking and smoking alone under the starry night while you sleeping like a baby in the cloudy white sheets. Yes, I’m happy, very very. This is an iron fact, no doubt.

All can tell from my blush upon the appearance of you, Kodak moment has the proof. Do I expect more than this? Better not, it would be a sin of greed. People always say that the higher expectation brings deeper disappointment, I have learnt that too. That’s the magic in this stage, I think. I’ve already got more than I deserved in this status. Thank you.

Nice trip, I will say. Time is short but can yet be regarded as a test. Hum, long probation, accurate evaluation of every aspect is required. Questions cannot be brought up, they only lead to giggles. Therefore I pick up the fondness of yours piece by piece, along the way to destined point.

Thursday, August 20, 2009

句點,起點。

微醺,但可能因為胃裡沒有食物所以想乾嘔。其實沒有心情低落,或許焦慮本身直接反映在體內,所以無法入眠。但是安眠藥搭酒精是很糟糕的選擇,於是起身開電腦。我們疲倦的程度是相當的,今天也算上了一整天班;雙眼是昏花的,不太能聚焦到螢幕上的白底黑字。

妳來是為了陪我說說話,說實在的我還寧願清醒些。就像往常的到訪,僅是陪伴看電視心裡都踏實點,總覺那就是生活,平穩的幸福。現在酒氣在呼吸道上上下下,眼看天又要亮了。我想我可以就坐在這裡睡著,因為我知道妳就在伸手可及的方位。記得開啟大門看到的迷人風采,明媚的談笑令人心動;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Monday, August 17, 2009

子夜城

漫步橫度偌大十字路口,有種錯置。

海景房到工作室必經的商圈中心,一個月前驚覺是連車影都沒有,才剛習慣會睡覺的城市;差了一個半鐘頭的距離,離東區只有幾個路口,此刻卻仍微微喧囂著,反而不太習慣這種熟悉。循環著酒精卻無酒意,抬眼望著一樣安靜無垠的灰藍天空,從肺腑吐出的雲朵會散到哪裡?腦中反覆咀嚼父親的交代與期許,有些話不敢說出口;耳裡縈繞著是柔軟的叮嚀,未確認卻值得相信的運氣。

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安睡嗎?所有人都這麼近,愛這麼多。反覆檢討才發現是我過度枉縱,話題仍離不開始作俑者;那現在到底正確不正確?是否又在奢求又在強迫?回到孤獨,我想起了寂寞。可是對於在黑漆中閃著希望的鵝黃燭火,令人心安地維持脈搏,我不忍放手。


聽日是再次驟變的第一天,往後的接龍又會完全不同。

Memo

3 a.m. in the morning is never a good time crying for help while the pain started from toe to head already reaches the level as a killer. It truly kept me from falling asleep, like suffering a punishment of an unknown sin which I couldnt figure out why. I tried to comfort those paralyzed muscle by humming an ancient incantation; the more I tried the worse I ached. Eyebrows wrinkled and squeezed out tears, I dragged myself for Panadol and Eurodin. Ah… my long lost friends, you are forever and always loyal and kind to me.

Sunday, August 16, 2009

忽然飄進一抹問號溶化於酒精,乾杯入喉熄掉最後一口涼煙,手機哼了兩下,在窗外即將破曉前沈睡,預夢到還是遺忘了?是繼續善良還是成長?反正我也不是誰。午後就下起雷雨吧,明明本來就很想哭,前面那條路是一團迷霧,準備撤村。


生平第一份最短的打工,生平第一次最短的派對,今年詭譎到爆炸!習慣性點起陰暗煙幕,安靜後突然醒來重做選擇,看那道光!在悠悠黑夜、幽幽暗房照進來的溫柔月光,托起我的手輕輕一握,要相信。

Thursday, August 13, 2009

Rewind

突然有從蘭桂坊搭上的士的感覺,在經過一天工作之後,幾杯黃雄下肚,帶著半調子酒性離開。車上播著廣播,不細聽還真辨不清操著哪個方言;而心中掛著一個人,就這麼懸回有床鋪的住所。煙抽到太陽穴微微漲痛,一路上看著久違的城市夜街;時空,真的是一種錯亂人腦的怪手,一不小心就慌了脈搏。


也許是說了兩句廣東話,長島冰茶變得索然無味,這種沒有歸屬的場合總是上腦清醒著應付陌生人。幾個字道了晚安,用期待去環抱一個也許,卸下外在,我已經停止不了思念。

Sunday, August 9, 2009

親愛的表妹


破裡的《暗櫃》直指懵懂的家庭內性相關經驗,原來藏著自貶的禍根。再也不只是高度期望值下的產物,也不僅僅是自我賤斥的狀態,而是認識歡愉的啟蒙源於一種自我感覺的強暴,那個應該稱呼我為表妹的加害者。成長路上從藉由言說、書寫、演出、觀看、調整、討論的解構,我試圖最終建構成一種自信;變成了一隻炫耀的虛偽孔雀。

無意打開黑盒子檢視到囂張的自我渺小化,被閱讀到眼中的慌亂驚惶、褪去彩色羽毛後的渙散。易感形成利刃一把,一句話、一舉手背後釋義無限上綱,從腳底麻上濕潤的眼眶。長久性的自我否定和悲觀主義如永夜般佔據最深僻的潛意識角落,即便那人打著燈籠說:「別怕,我在這裡。」,午夜夢迴仍重複上演轉身再見的悲劇。


說不上來恨過誰,那需要強烈自我認同才會長出的勇氣。對於物化自己的感情動物來說,最大的生命目的不過就是確保心臟被好生收受,不再碰擲落地。

Monday, August 3, 2009

A Smile from 2001

Revealed the prototype of the adorable white, one smiling kiss fell from sweet lips. I saw the delight blossoming like spring flowers, shining sparks in those beautiful eyes. There were pages of memory flashing by, i could see them too. Evidence of transforming from little girl to elegant woman, and yet, one romance to another.

Stubborn or persistent, yes, its part of my nature. Searching and surfing in boundless web for a limited clue of one rare name that i whispered into a delicate black for past season comes a priceless prize. There she is, lying the one, behind blue curtains, where i lay my soul with.

I am so very honored bringing the little surprise to touch the gentle heart, the beam of joy is the most gorgeous gift i have ever received; although i havent heard those three words since.

Wednesday, July 29, 2009

Takes time

我想我需要拔罐比去SPA急迫,明天吧;今天要倒垃圾還要換鞋。我本來就宅,只是有機會玩起來就瘋癲;不過現在的台北跟我離開前的已經不同,人事已非,我也不是妳們以為的我。

一樣還是兩個生活,不需要解釋什麼,拿走妳的時間,我也沒有錯誤以為什麼。也許太誠實直接給人一種未斷奶印象,看不見的是短時間獨立做完很多事情之後留下來的瘀青和傷口,自己咬牙含淚推散累積下來的惡瘤。那也沒什麼。


Take your time, take my time. 拿走誰的時間慢慢來,反正剩下的還是要時間來成就或回答對錯。

Thursday, July 23, 2009

開始了

把那方白色歸位後,終身追求的感覺終於再度呈現了。原本暫留在屏幕的身影從還是可能的狀態就存在,到今天從米色大包包裡拿出鎖匙而完整。那三個月的停留,和重返人間的第一步,心裡有無限的感動與感謝。不著痕跡的信任、陪伴、給予和溫柔,都在這鵝黃的燈光下輕輕包覆著慌張紊亂的心,昂首闊步在車水馬龍中前進。

抽屜裡有逗留的意願,如同上手扶梯後回眸揮手的眷戀。極好聽的聲線繚繞,穿越鼓膜貼近心臟,撫平每絲毛毛躁躁的分岔。我依存著左邊的溫度和淡雅的芬芳,吹動藍簾的蕩漾。公主也進駐了瑣碎,形成一種小生活的格局;精緻可愛得像個娃娃屋。就算目前只能從背後環繞著,也無時無刻瞇著眼笑。


埋下希望的未來種子,用長流的細水灌溉,用海邊的陽光照耀;這裡是山腳下的岩縫,會開出爛漫的煙花。獨一無二的奇蹟,已經出現在身旁。

Sunday, July 12, 2009

壓縮

命運真的很詭譎。

現在一整個快要升天的感覺,全身無一處舒坦...完全被壓縮到一個極致,三天完成一間房,兩天完成企畫案,一天之內找到棲身之所?總是要這樣激出爆發力才算轟轟烈烈。其實已經感覺不太到右腳和左肩的酸楚,一整晚抽掉半包煙。

才收完工作室的零散就已經滿滿一大袋,三個月的試用期也能累積一缸子瑣碎。一個人活著怎麼可以有這麼多累贅?像交代遺言似的洋洋灑灑寫了一整頁,每回交接都得寫下一本聖經。才知道原來一顆腦袋、兩隻手、兩隻腳可以成就這麼多零零總總大大小小的細世界;而維繫生活必需的竟是數不完的線材。今天的獎勵是一頂六彩刺繡的棒球帽。


凌晨三點,關掉電源,闔起筆電,帶著我的公主前往下一階段的旅程。

Wednesday, July 8, 2009

回籠

坐在計程車裡面,看這個曾經讓我厭惡憎怨的城市,我開始細數它的罪惡...陰濕險惡、蜚短流長、爾虞我詐、人情冷暖,種種耗蝕我靈肉的蛆蟲...以及那些即便遠離到國境之南也不放過我的惆悵。這樣的地方,我還要涉足並且定居嗎?我準備好了嗎?(雖然知道這世界上沒有所謂「準備好」這件事的。)三個月前,我流著淚揪著心割捨的感動美好,現在成了一場世紀騙局。定義為欺騙所有人的情感以獲得自我內心的肯定與存在感,what a bitch! 在這裡我confess,我是自私無比的。那些什麼忠孝節義、什麼肝膽相照,都是幌子狗屁!我離開因為膽怯因為懦弱因為只想逃避,我累了我受夠了我厭倦了那一灘deep shit,我搞砸的一切。

整整90天過去,2160個小時放逐自己到海邊風乾因眼淚浮腫的雙眼,在太陽底下曝曬因紛擾紅塵生苔的腦袋。該有交代的總算也是交代了什麼,擔不起的扁擔也無法勉強,小Q每天重量訓練依然只是小肩膀,Im not a man. 揀好一塊問路石從25樓擲出去,砸毀自己的包袱爛攤子。妳說的很好,重生。我以為從零開始是四月的事情,原來只是按下pause鍵。那麼就別resume了,換張碟換個身份換成上昇。


電話等著呢,未到最後一刻仍無法得知舉棋不定的眾神想要我怎樣。Hey,扒糞的人當心了。也許就要把小貓寄養家中,帶著雙刀出門了我。

Sunday, July 5, 2009

This is

July 5, 2009

This Is- by Lizz Wright

每一回的re-statement都讓我覺得更靠近那份真誠。「心很近,人很遠」是列車啟程前的high-light重點,那麼是晚的「台北太近,高雄太遠」呢?這兩句可是不一樣的outcome。帶著妳的矛盾回到我的然後不知道明天怎樣,一人一半的紅酒隨同不知道幾根煙進入身體吸收吐納;舉杯邀明月看電視。半夜一點五十許尚未打起的臨睡呵欠,也就赦免了上午八點二十分的招呼罷。「這次回去後會有什麼改變?」

落車前身後緊緊的懷抱解讀是不捨;驅車停妥一路奔跑到人海中搜尋灰衣牛仔褲,看見驚異的臉我微笑。進閘門前拉過的身子釋意為保重;還是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我就先到樓下點上一根煙,採取我想做的行為。沿著高速公路心裡想著其實真的很庸人自擾,那飛醋跟吻痕一樣無聊。兩枚已經嚴重損耗的靈魂在那邊妳為我好我為妳好根本就太可笑,雙凹槽本來就只需要填補溫暖和歡笑,不然以為還有什麼美好?自己都稱不上好。


妳闡述的是樂章休止符還是文章的破折號?還是讀者不同於是產生迥然的再版調?That is itMJconcertThis isLW的曲目,這下說的通透清楚了,酒精也虹吸上了混沌的腦。昏了我想,因為太想所以負載不了的就昏迷唄,我想。

Saturday, July 4, 2009

晚睡早起

我相信肉體的心臟和精神的心靈同在第三肋骨之處。當大腦接收的信息如鋼絲前端折成月牙彎勾住某一把肌束隱約規律地抽動著,會痛。伴隨而來的是清醒,骨碌起身,把威士忌的後勁吐進黑簿子裡。

總在覷黑中記憶一個身影,像是守護著一個安穩的夢境。把溫熱的手掌貼在輾轉反側發涼的胸口,急促的呼吸會平靜。接著一個翻身,手環抱了我,感動的差點落淚。這一切沒有第二人證,以上不成立。

妳在港邊的時間很稀有所以珍惜,我躺著也不會再睡去。難得清晨沒有刺眼陽光決定散步走走,一個人在還沒完全醒來的碼頭整理思緒。行到底,一根煙,折返。天大地大,遁入高樓謐巷,隱身。

Friday, July 3, 2009

點算

問號凝結在雨後的冷氣房,兩朵煙圈各自消散。定位點在不同象線失去交點,最初的煙花只餘下燒焦的引線。無能為力的放任成了強項,也許無為而治永遠只是烏托邦;過份理想主義者的永恆夢想,是個五彩泡沫。把最富有的贈與給妳,也只能這樣;到此,這裡仍形不成一座可靠的肩膀。但願月光能除去妳的荒蕪,灌溉妳溫室裡最嬌豔的那朵薔薇,抽出新芽,在往後某個綺麗的夜晚吐露芬芳。

一個十年,不會太長。相信千百年的輪迴早已預演過好幾番這樣的橋段,交會、糾纏、撕裂。又或者是誰多想了什麼,漸漸讓彼此輕蔑地燃起香煙的那一瞬間。無可取代的笑靨,三個三十天,落在妳頸後的雙唇,以及,凝視妳眸畔的雙眼。

Monday, June 29, 2009

If You Are The One


葛優果然是影帝,那段自白,那份悔恨,那個叫小白的女孩兒成了他不堪回首的懺悔無門。蹙著眉心,彷彿自己就是那個負心的人,也許某人的一生在某個轉念就從此不同了。後來的他是真誠,想是怕了再辜負誰。而那份真誠與耐心,最後贏得了美人芳心。

我最愛的場景,是他們在懸崖海邊,舒琪為葛優點菸的那一幕。「我幫你點吧。」小小霸道的溫柔,窩在拉起的夾克裡,「我想幫你點。」北海道的天涯海角,倆人互相依偎卻面向不同方向。葛優說了:「妳就讓我犯回傻吧,我愛上妳了。」我知道,這句話需要多大的包容。

「一見鍾情,不是你一眼看上了我,或者是我一眼看上了你。不是看,是味道。」
味道一說,一直是我對無法定義的愛情的合理解釋,也許抽象,但卻很有說服力,那不正是後來科學家發現的費洛蒙麼?不喜歡的,怎麼樣豔麗都無法吸引。對我來說,牡丹怎也比不過長得纖小的桂花香;不用看見她實際在哪裡,鼻子會告訴妳。

「我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我很脆弱我很自卑,我會用我的身體我的精神我的全部,去做讓你後悔的事。」
這句後段倒不是我想推崇的,但這一場舒琪搥打著心愛的男人,把那種無奈、無能為力的無以名狀給演活了。有那麼一條臨界,就要崩堤。只是往往到最後,女人就算都明白了,還是閃著母性的光輝與堅毅的韌性。抱緊了,用力愛下去。

「我還在苦海裡掙扎呢,誰來拯救我呀?」「我呀!」
很是浪漫的當下,這話相當窩心。其實說穿了,任何一對戀人在某些部分都是彼此的saver,也在某些部分是彼此的試煉者。我們因為缺憾被填滿而知足,也因為柔軟被割傷而痛苦。沒有一百分的另一半;只有五十分的兩人。


雖然戲有點冗長,拍了很多風景,也算宜人。這故事交代的很簡單、真誠;扣人的就是俗世中妳我都脫離不了的感情轉折,和最核心的一個「愛」字。

Sunday, June 28, 2009

然後怎樣


很有感覺的一首歌,然後怎樣。
本來想怎樣,後來卻又變成那樣的怎樣。
多了比以往朝九晚五的時間空檔,在陌生的故鄉流浪過一張又一張不同的床。
天總是一日又一日的亮,夜裡抬眼觀星也看不到下一步的方向。
心裡莫名的慌,最熟悉的只有不論到哪裡都背負的桌面圖像,和那通令人心安的電話鈴響。

寂寞了就喝點酒,嘆氣時就點上菸,然後怎樣?

也是一個之


有一段時間了這首歌,siu b的媽給傳過來的。今天才找了歌詞仔細聽過一遍,很美。當時是雙人對唱的「守望版」,可惜Youtube沒有好音質的版本,那就來原味一下吧。但以下附上「守望版」歌詞。

手望(守望版)

落葉上要寫字 願望是讓眼睛只看到善意
我要我的天使同情我廝守一輩子
花不開也看成奇蹟 枯乾的世界漫延
不要問我那故事難過極了

寂寞夜裡出現 是為著讓曙光消散了便算
(我看到你)
我已害怕光線 停留漆黑中等變酸
(沒法一起)
天多灰也當是藍色 深居於新生樂園
軀殼在這個世上零度裡探賞
(新生的你)

途中花瓣結霜 連手心都凍傷
(如果雙手覺得快凍傷)
又再妄想 連呼吸都灼傷 求天賜我膽量
(求天令你堅強)
若意識裡沒法看穿這個下場
(請相信我這下場)
期望你空中拖著我歌唱
(其實我拖著你)
手捉不到 在透明異國共舞

寂寞夜裡出現 是為著讓曙光消散了便算
我也害怕光線 你不需一個變酸
星星粉碎了留痕跡 一早知願望樹絕情
不要亂碰 那次傷口太深 越痛越要分心
(望見你不開心 越痛越要分心)

只可惜當回憶統統結霜 連真心都凍傷
(如果真心覺得快凍傷)
就怪我的求生聲音太響 難擁你到天上
(你不要跟我走 你要學會堅強)
若有天你望見世間我已著涼
(不想親眼看你著涼)
原諒我不小心或太緊張
(不准傷心或太緊張)
屈膝禱告 為我們下世預告
來生比你走得早 好想你擁抱
(想抱)

落葉上再寫字 願望是共你於天國裡遇見
昨日未了的事 靜靜讓你知

(靜靜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