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23, 2007

風高夜清

月光暈成一圈好大的圓,靈魂彷彿腳下隨浪潮流逝的細沙細碎般地沈入深沈黑海。軀殼裡是完全真空,沒有絕對偏執、沒有是非定義。道德的光燙焦我的左右靈,捲曲的髮已經散亂無章。此時此刻不需要評斷,這就是極自私!我知道的,我選擇的,我任其發展的。沈入如羊水般的包圍,時而溫暖、時而冷冽,這就是存在;也是不存在。

重複不斷如誦經般的呢喃,一樣的旋律、一樣的節奏。就這樣自以為幸福地讓時間一點一滴從指尖中消失。或許,這亦是一種自我的消失;消失在一個大家都以為我在的地方。再見了,荒誕虛無的快樂。憧憬的一切只會在愛看的電影、愛看的小說裡一次次地重演,在ending結束。


所有的證據都會湮滅,只留在殘留的印象,在夢裡。也許,可以偷偷的期望著,某一小節、某一段對話重現;在未知的時空裡。我只是,過渡到另一個國度,溫習了一遍回憶。

Saturday, September 22, 2007

高樓半月

只有夜燈醒著,在登高的月裡。吐盡抑鬱的煙霧,伴著頭疼的思緒。是份回憶唄,還是份熟悉?該不該說的都傾巢而出。微薄的理智壓抑著最真實的感動,酒精後還是清醒。異鄉卻有著歸屬,這是最無法向雙親交代的。但是卻是那樣的真實,無可欺瞞。總是在這種時候,想睡卻不准自己睡著,太難能可貴的經驗。

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空間,鳩佔鵲巢。萬般罪惡!周遊著不算數的感情,一言一句地造著孽,不可活!如果說就這樣不再醒來,應該是全世界最大的恩典!鍊金術得花多久時間?一輩子夠不夠?嘔出最虛偽的禮貌吧!最看不起的人就是自己了,承蒙大家的錯愛,這一生不值得相捨相陪的。

自問自答無數遍的問題,終究還是沒答案。妳好嗎?我很好。真的嗎?是假的也要說成真的。承受了太多妳們的情感,我能用什麼償還?一個吻?一個擁抱?還是乾脆以身相許?


一口一口的煙從高樓散去,彷彿我也消逝在黑夜半空中。一個沒有主旨的旅程,一個與慾念團圓的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