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總得寫些什麼

台北進入濕答答的秋冬,心情也潮了起來。餓到兩眼昏花變成一種例行公事,總在最差的時間進食;香菸填充黑夜,酒精灌飽孤單。許久不見耀眼陽光,幸好月娘會偶然造訪,帶來一點安慰。

太慣於抒情的筆觸,敲擊邏輯條理的速度緩如蝸牛,挫折變成一種曲折,導致喪失疾駛摩托車的勇氣。原來左右腦極度不平衡,如果企畫也能文思泉湧,離天空應該會近很多。怎生的好?習慣隱誨藏住鋪陳只留下關鍵字,現在得學著表露無遺,還要冠冕堂皇打高調。我無法違心,只容許簡單的情緒。一面擔心不足,一面憂慮過多。

每天都當最後一天,這是我的設限,唯有如此才能不悔。很愛吱吱叫,妳說。


不過,目前好像也只能吱吱叫。

Sunday, October 18, 2009

起點

趁著房客離開親自巡房,那個已經不屬於我的「我的房間」。面對海港的陽台、不會失眠的床墊、多年收藏的飾品、幾張伴隨不同落腳處的圖畫、忽視不了的六彩旗、驅走寂寞的喇叭。對照著手機裡的相片,彷彿看到一雙在夜色下包圍的殘影、杯子裡盛著伏特加、緬靦的優雅笑容、堅持一整晚之後的歡愉。從此之後,我的每一個去處都有了思念基因。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很累還失眠?!

凌晨四點鐘,估計天快亮了。從昨天早上醒來就感到眼壓,頭痛了一整天把忙碌過完;推掉了同事晚餐聚會,我想把工作告一個段落,況且應該也沒了交際應酬的腎上腺素。把換了第二次的吸塵器帶回家,徹底打掃房間、換床單枕套、刷浴室、洗兩個禮拜的衣服、倒垃圾和資源回收。然後一邊看冗長的魔戒首部曲、一邊把媒體名單彙整完畢。

以為喝些酒能麻痺感知,不見好轉又追加,反而頭痛欲裂了,外掛耳鳴程式。我猜那家屈臣氏不是廿四小時,估計著藥袋裡剩什麼藥丸。試著坐臥在一陣規律的呼吸旁邊,身體累到無法動彈,可腦子被痛感絞得清醒,閉上眼睛數羊於事無補,所以起身又開了導致我眼壓升高的罪魁禍首。

輕柔的月光醉醺醺的飄進來,搖搖晃晃陪我走在冰涼的夜街,溫柔地替我打酒回來。口白在心裡自動播放,說不出口因為酒精麻醉了唇舌,那一篇告白如果能心電感應該有多省事,縱使可能被誤認為甜言蜜語而不是肺腑之言。

文人都是要在折磨身心的狀態下才能寫作嗎?我擅長書寫卻連一頁簡報、一篇新聞稿都擠不出來…理性不是我的專長,偏偏選上了強調「結果論」的餬口生涯。才明白,原來信奉「結果論」的人才會成功。啊…原來如此。

那真情流露的大門擁抱是真的,那悄悄想脫手的牽握也是真的;矛盾。剛吞下的半顆藥錠也許無法達成我希望的功能,和著酒,很不好我曉得;不過想試著心裡催眠,也許能幸運昏倒在鍵盤上也不一定。幸好忍痛指數一向超標,達到想說三字經的程度還能優雅打字。


我是什麼樣的人?妳都怎麼形容我?

Monday, October 5, 2009

Love Pieces

「愛琉璃」再版了。絕對是我想要的書寫模式,絕對浪漫主觀。從電影戲劇、從歌曲詞句,勾引出所有所謂無以形狀的辯證論述,舉隅法。也許文人都如出一轍,說不出的都躍然於紙上,秘密只是無聲的默劇。因為不能不敢不願不想,那些哀哀的隱誨成了一種癮,好比那吞吐的煙圈氤氳在四方空間裡。

眼垂唇麻都怪那馥郁麥香,卻迷不了堅定的想望。掙著呢,拼湊出交集好把日子的空白填上色彩,縱使那琉璃只有黑白兩色,偶有淡淡幾乎無法辨識的灰,還有那整片緋紅。若可以我真想單向走一回,在這夜能忍受的細雨,走向沒有盡頭的深邃,不需理由。


鐘意舞台劇嗎?閱讀文學嗎?喜歡漆黑影院嗎?即便只有靡靡之音和酒精也能歸零粹出感性靈魂嗎?夜奔,我抬眼望見窗櫺剪影,疾駛路上,帶著鹹味的水氣迫在眉睫。

Saturday, October 3, 2009

寫給妳

我譜不出一首歌,但也許能寫下一闕詞。我唱不了妳的聲線,但也許能耕出一片字田。伴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聲,電視播放著不老的情歌,心底的井滿了出來,思念溢出了門房。一直記得妳頸後的香,妳每一吋肌膚的柔軟,每天累癱在沙發上之後,那是唯一牽起微笑的念頭。

或許妳還不相信命運,腦子裡有疑問在盤旋,皮膚下還藏著恐懼,但都不能否認脈搏的跳動。親吻妳,撫摸妳,擁抱妳,希冀能將我的深情包裹妳的身軀,敷上新的衣皮。

我想要張眼就看見那張修長的輪廓,裡面有雙明媚眼眸、緋紅雙頰,和那似笑非笑、令人無法不去一探究竟的雙唇。我想要伸手可及那白晰的胴體,盈握細緻的肩頭,滑向側身、背脊,揉撫那緊實圓潤的俏臀。


如果妳主動貼近懷裡,我知道那是妳喜歡我的表情;如果妳願意回應我的吻,我知道那時候的濃度剛好。我會在這張評分紙上反覆作答,直到妳點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