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5, 2013

To the Fairy of Mine

“Imagination” is a magic wording,
You said it when we first texting.
It triggered boundless fantasy,
Thousands of thoughts in my head are dancing.
Nothing sweeter than expecting,
Nothing bitterer than missing.
When you send me a smile so dearly,
How could I not to fall so deeply.

I knew it when I first lay my eyes,
You will be the treasure of my life.
Like the moth to the fire,
I adore you as the dazzling light.
Every time when you nearby,
You always got me butterflies.
If someone ask me why,

I’ll tell them that you make me fly.

Wednesday, April 10, 2013

我的起床四重奏

過去在台北生活,我一直有淺眠的問題,一點聲響便無法入睡,因此租屋時一定要找在靜謐的巷弄裏面落腳,否則就會陷入需要安眠藥及酒精的惡性循環。也因此後來就習慣了無光無聲的睡眠;幸好在高雄家,我的房間是面向防火巷開窗,安靜得很。

20127(手術完休養一個月)搬回鄉下,以為「寧靜」是田園風光的基本配備,殊不知事實上農村竟如此生氣蓬勃!記得剛開始的幾個月,我過著比在都市更夜貓的生活,每天凌晨三四點才睡著。此起彼落的蟲鳴、蛙叫,遠處的狗吠、後面舅公有隻每兩個鐘頭就啼叫報時的公雞…往往搞得我精疲力盡才昏厥過去。沒多久逐漸天光,各種鳥類開始啁啾,村子內各種的聲音紛至沓來,我就在那斷斷續續的睡眠中拼湊足夠的休息。

現在,終於習慣了那些聲響,也因為工作的時間需求,成了早睡早起的人(一輩子想不到,離開高中後沒有過)。每晚和情人枕邊細語之後,便能順利地進入夢鄉(腦細胞就是不願意休息,逼得我得去過另一段人生)。不過每天清晨喚醒我的卻不是手機鬧鈴,而是比鬧鐘還規律的「田心四重奏」:(啊啊啊!鋪陳這麼久,終於要講重點了…)

約莫5點多,毛小孩細漢就開始在房門外喵喵叫,有時候甚至撞門,總之企圖弄醒我。(不管我睡哪個房間…)

大概6點,「咦~喔」小貨車便大喇喇地駛進村,「咦~喔」「咦~喔」「咦~喔」。我一直到很後來才知道他的ㄏ音沒發出來,原來是賣魚的。他沒有多餘贅詞,只喊著「()ㄧˊ~喔」。

接著7點整,玉相宮的暮鼓晨鐘也安穩的傳遞過來,「咚、咚咚」「鏘」「咚、咚咚」「鏘」。

最後是8點,早餐車來了。「呵價ㄟ導拎、霸包、ㄇㄢ頭、挖貴來呀!」據說他們的碗粿非常好吃,可是從來沒試過,下次妳們來不妨試試?


於是,即便是不用上班也沒有房客的假日,我再也回不去睡到中午自然醒的日子了...

Tuesday, April 9, 2013

哪一天

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妳是典雅美麗的春神,走進我荒蕪的沙漠喚醒所有,心跳脈搏從此回暖,生命充滿希望與期待。
和妳相戀有如仲夏夜之夢,瘋狂熾熱彷彿喝下三色堇,眷戀著妳的舉手投足,淺笑顧盼。
每當我們牽手並肩,空氣的流動就像一陣宜人的風,踩著沙沙的落葉,踏出秋高氣爽的節奏。
假如我們的城市會下雪,我便是妳心中的暖爐,再如何天寒地凍,一輩子都有我暖著雙手。

雨天、陰天、晴天
天空落下的每一滴雨珠,都是我對妳的每一吋想念。
就算是陰天,也是我思念妳的心情,既甜美又酸苦。
晴天炙熱的太陽就像我對妳的愛,滾燙激情;倘若可以儲存熱能,定能存滿365天,守護妳一整年的溫暖。

白天、黑夜
日頭從東走到西,每一刻鐘都在地上畫出長長短短的影子,那是我安安靜靜的守候;因為有妳,我存在。
從妳進入甜甜夢鄉,我便請溫柔的月光輕撫妳的臉龐,代替我柔梳妳秀嫰髮絲,在額頭吻上愛妳的印記。

每一天

妳就住在我心裡,分分秒秒伴隨著呼吸,我要用愛滋養妳,一點都無法缺席。不,妳,就是我的心,我只要妳從今以後快樂歡喜,再也沒有絲毫傷心。

Tuesday, April 2, 2013

語言與人生


我想真的是我的問題,怎麼讓婉約的人成了優雅的刺蝟,甜美的話語成了急凍的冰角。難道果然在愛裡失能,如何也說不出動聽的話語?原本就鬆散的邏輯,變成更荒謬的思維?每回反應不及,便只會怔怔不語,腦子像是罷工工廠,卡機卡得厲害,怎麼也轉動不了。當年大學連當三年的語言與邏輯,至今依舊無法及格,那門我特別認真的學問,卻怎麼也觸不到教授的核心,言多必失彷彿就是駑鈍之材。

是過於在乎容易驚嚇,還是潛在自信根本上的不足?越是面對在意的人,越是顯得軟弱無助,從原生家庭似乎就可看出端倪。曾幾何時,我以為已經可以成為父母的依靠,卻發現心中的小女孩始終站在角落,不發一語。當自己循循善誘周遭友人前進成長,驚覺自己沒有一點肩膀。如是,站在愛裡,陷入泥淖,動彈不得。

富有哲學思想的友人曾指出我今世的主修功課在於「溝通」,這些年過去看來是有一番道理;母親也諄諄教誨該當正修靈性,免去罣礙之難。若或舌燦蓮花,修以口德,得以平心靜氣,保有善樸之心,那,此生便以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