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27, 2010

還在

拖著未癒軀體硬是撐到天光,只為圖個爽快,隔絕太久繁華夜生活,在一堆煙蒂中體會龐大寂寞。再次踏進同一個地點試圖倒流時光回到第一眼,柔軟濕熱的記憶在舌間轉動;發出去的訊號掉進黑洞,無聲無息。差一點進入微醺,只好靠意志力逼進睡眠區。

於是想像開始變成野獸,把心撕裂把靈魂吞噬;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可笑的幻想還是多心的直覺在嘶吼,答案不願意自己現身。到底想證明什麼,雖然淚濕的已經脫水晾在衣架上,摸起來依舊潮潮糊糊。在「空白格」唱完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電池即將耗盡,需要插上充電器維持生命跡象。

最近出現「現世報」這個理論,在頭版見刊過;好可怕的輪迴。變了嗎?淡了嗎?原來曾經的真實都如此虛幻,跟人生一樣,出現即走向消逝。空氣中散發著25樓線香的嫣然,還有peach vodka的甜美,王菲空靈的旋律穿進流出,等待著一個ID的聲線和螢幕裡一朵撫慰人心的微笑上線。憑藉著信仰大口呼吸,因為有夢最美,因為相信另一個薇薇安說的真命天女已經出現,需要的只是時間。


妳聽得見嗎?我要的只是。

Friday, February 19, 2010

How to say goodbye

凌晨四點,南國少了不絕的雨仍和北境一樣寒冷。一瓶紅酒一根煙,一席兩人三個鐘點的談話,期待的鈴聲未響起,卻仍遠遠聽見高速公路上偶然的車嘯。猶豫著是否撤換桌面,可想到即將隻身遠赴滬西的身影依然不捨,對家的渴望太過熱烈。

累積的深度是癥結所在,重要的是釐清心的歸屬。談何容易,原生家庭的異中求同乃是智慧結晶。妥協於現實,但絕不屈服夢想淨土,如果這是此生唯一的價值。任意門是奢侈的夢想,此刻懷抱中應該是源源不絕的給予,軒轅十四永遠不會迷失。

再也不眷戀襁褓嬰孩的情感轉移,過去的已全然逝去。沈澱過後的原型輪廓分明,抽去2D是為了驗證真實的領悟,重起一盤牌局,把身家推進輪盤。用無聲取代號子喧嚷,將氣力投入餬口工具,一場宏觀的長期戰役考驗著上天給的福氣厚薄,緣分究竟勝不勝得了天擇,是這一遭的最終課題。


時常醒著對熟睡的想像說話,這是最沒有壓力的告白。如果連這些安靜的堆砌都不曾有知曉的慾望,那麼一切都只是我的射擊練習場。自我,與妳無關。

Tuesday, February 16, 2010

不只是過客

是誰家的調皮孩子拿了把放大鏡來,把1.5小時飛行的距離擴張成我們之間的僅有?是哪個愚昧的癡漢作繭自縛,把原有的期待貶低成例行公事?眼見熱淚在發燙的胴體滾落,喉嚨也被香菸酒精醺啞,再也吐不出有重量的辭藻,留不下轉身的影子。

胸腔裡有太多道亂流橫衝直撞,攪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偏執矗立在田中心,放不放、愛不愛、等不等,輪番上演著精神分裂的戲碼。理性和感性短兵相間,上一秒、下一秒都勢均力敵,癱瘓了腦子同時也麻痺了軀體。如果可以我寧願腐爛化做春泥護花,放棄的勇氣已經逐年萎縮。

自我診斷是患者不願意接受事實,醫者卻又化不開揪心的傷感。明白因、明白果,偏偏漏了解藥…或許是輪迴?誰都沒話可說,只在門前留下一句「看開點兒」。是「應該」,一切都歸咎於「應該」。人生有太多被「應該」驅使,也被「應該」臣服。所以現在我望著窗外飛快倒退的城鄉,想起在月台那短暫的擁吻曾經。我「應該」回家了,但我好想有一個自己的家。


思想雜紊,行筆亦是;過程曲折如此,難為了看倌。但我必須如此放寫,才能使瘋狂不顯露於外,因為,我不想只是過客。

Saturday, February 13, 2010

僅僅是單純

Please dont feel any pressure, its the last thing i'd give.
很平常心,很平常日。一樣的雨夜,一樣的場景,鵝黃氛圍中有酒有煙,電視之後有音樂。
沒有計畫是因為知道計畫趕不上變化,我只是乖乖排著隊領取有限的相處,真的就很滿足。

看見朝思暮想的酒窩,我就微笑了。

Tuesday, February 9, 2010

bear a hug

If 20% was the ratio of LD pain while in island, how much would it be when across the straits? Double up or to the second power? Human emotion is a mystery. Sudden excitement raised at noon and abrupt fear emerged from dark, c'est la vie. Although never stop asking in every single morning, when I open eyes and start turning my head around to figure out why. If there is a pause button, I would press on the silver shining moment upon your appearance entering the dense glowing mist.

Counting down, like the invisible pace when winter sunlight stroking between the concrete buildings, I am wedged in the daily noise. Yearning for peaceful and poetic blank, where if you are there. Totally overdosed, my romantic helpless soul. I wish love is a real dagger, release me from the rational world. Hey, welcome home, the flashy luster.

Tuesday, February 2, 2010

55生風

終於進入2月了,再兩天是立春,可終於捱過寒冬,和怪異的去年。那光怪陸離的情節也隨著光陰淡去痕跡,只剩下強韌的意志和濃烈的想念散佈在每天20分鐘的車程。忙碌使得傷心的人自動上門來告解,成了殺掉夜晚的悔過書。我盼著妳再說一遍某個酒後的真言,殷殷盼著就像蝴蝶等著破蛹。


腦海裡的話語一頁一頁傳過去了,沒有反做用力的漣漪,憑藉著誇飾的安慰在輾轉中安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