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26, 2007

有妳真好

還記得七龍珠漫畫裡面有一種神奇膠囊,可以把很大像房子、車子之類的東西瞬間收到一顆小小膠囊,隨身攜帶;要用的時候只要打開膠囊,物件就「咚」一聲變回原來大小。要是我也有那膠囊,可就省了三個禮拜不停歇地把那大大地方的傢俬一件件「吸到」扛回來的厚紙箱裡,只需要一袋膠囊;抵達時再一件一件的「抽出」,塞回原本的位置就好了。

這一次搬家體驗是有夠緊張的!之前迂迴轉折的發展不說,前一天晚上突然變天狂下雨,擔心了一個晚上怕隔天天氣不好,回家一直跟菩薩祈求禱念別下雨。當天兩位搬運大哥似乎也想像不到一個小女子怎來那麼多沈重的包袱,搬到手軟腳軟(他可能以為我只有兩只行李箱加一隻貓,然後連人載過去就好了,因為他連一般搬家公司會有的標準大籃子、背帶和裹家具用的被單都沒有...);許多家具在樓梯迴旋間因撐不住其重量而擦牆刮身...變殘廢。由於新住所沒有原來的地方寬敞,打包了超過三十個紙箱的東西得快速歸位。對,妳想得沒錯,應該是不急著拆箱的;但是我不拆箱的話,恐怕屋子就堆滿箱子,無處放接下來一車再一車要進門的傷兵也無處迴旋了。我和寶兒呢,在這一端可是一刻不得閒。受傷的大傢伙來了他忙著修理、補強;紙箱來了我拼命拆箱歸位...(親愛的另一頭的姊妹們~妳們那邊何必留了那麼多人幫搬家大哥搬東西呢,好歹再分個一個過來幫這邊的修繕或收納咩~到中午我人都已經半條命了...

但,總算是圓滿遷徙。感謝菩薩保佑一整天都沒有下雨,真的是菩薩保佑!也謝謝妳們繼續陪我整理打掃,幫我買飯、丟垃圾。嗯嗯,來列個感謝名單好了:
第一天謝謝伊伊和Ivan幫我清洗新家。伊伊跟我是跪在地上一塊磁磚一塊磁磚的擦拭、刮油漆漬;Ivan把陽台門窗還有最難搞的廚房清得光亮如新!好厲害!
第二天謝謝寶兒一早就拎早餐、電鑽和工具箱來,是最佳水電木工,斷腳的缺牙的脫臼的都給一一修好了;謝謝其他人在那一頭幫我搬東西、做最後打掃、護送佛像搬家(這一段因為不知道誰是負責啥所以就這樣帶過);然後謝謝NET擦了所有門板;Ivan、格子歸納廚房萬物;小雨、依柔等同其他人再一次蹲在地板上一片一片地清潔消毒磁磚;最後謝謝Cola借我鍺鍊促進血液循環,也謝謝NET幫我刮了痧...雖然我還是無法遵從妳的醫囑在十二點以前睡覺,因為後來搞那個熱水器搞掉了一個小時(先是發現電池沒電...晚餐死都不想出門的我結果還是得出門很淒涼走到便利商店買電池,然後是沒瓦斯...一整個搞不清楚到底那邊是開那邊是關,分明就是標示不清嘛);最最後謝謝依柔幫我在午夜零時上網搶訂車票,這回總算是確定有車回鄉了~

今天一早起來竟發現又開始下雨了!昨天一整個lucky~再一次,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妳們~這時候真的要說:「有妳真好!」


(只是這樣兩天下來,那個腰...那個我的腰...還有腿...那個腿...我的腳...腳指頭麻了...肩膀...脖子...天哪...

Thursday, March 15, 2007

BJ單身日記


說來可笑,紅極一時的BJ單身日記(Bridget Jones's Diary),我竟然在昨天電視的第N次重播才重頭到尾看過一次。而且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麼受到喜愛:真切描繪出*中女的生活及夢想呀!

一個年過三十的都會單身女子,回到自己的單身住所打發時間的方式不外乎是一個人喝酒、一個人抽煙、一個人看書、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聽音樂、一個人跟自己的體重奮鬥,活動範圍不會離沙發超過兩公尺;偶而跟三五好友約出去喝酒聊是非、描繪對感情的憧憬、抱怨對現實的無奈,但講來講去其實都是一樣的話題。沒有Sex & City的虛華誇張:跑不完的趴,買不完的名鞋,看不完的漂亮男人/女人。一整個寫實!

不過好萊塢終究是好萊塢,是滿足人心渴望的夢工廠;女主角最後依然獲得了夢寐以求的愛情。可是現實中,數以萬計的BJ是不會有這等幸運的。我們總是想得很多、想得太深。想要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卻又因為各種顧慮考量而裹足不前,甚至不敢大膽示好或給予承諾。誰會在大雪紛飛的夜裡,穿著豹紋內褲和小可愛跑過數條街去追心儀的對象?恐怕只會想到:如此一來,生病感冒第二天無法上班可就糟了吧!再怎麼心儀,他走了就讓他走了罷;怪只怪自己運氣不好、姿色不佳,因為電影終究只是電影。

好無奈也好可愛。幸好,我也有我的whisky、我的Salem、誠品買來的書、轉不完的電影台、聽不完的CD,還有一個自己的空間和一面用來掂量體態的長鏡。想像中的愛情呢?呵呵,這年頭還是不要投注太多的希望才不會槓龜~




*註:「中女」,香港用語。意指年過三十歲,middle age women.

Thursday, March 8, 2007

騎士大飯店

像是城市沙漠裡的一丘綠洲,這麼多年來,每個入夜,都有一盞燈在。從來不會拒絕我、不會催促我;我想來,你就給我杯威士忌,我想走,你就給我個紮實的擁抱。

風蕭蕭兮雨水寒,昨夜四面八方的凍意沁透心肺,連不顫抖地平穩站立都顯困難。我就這麼笨拙地來到,卸下所有裝備。要了一杯你的酒、抽了兩根煙、跟四個客人敬了酒、同你講了不到十句話。暖了身我就離去。沒有多問、沒有多留,你就這麼地容許我任性來去。


那杯暖了我一路歸途的你的酒,是這個寒春最應景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