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22, 2010

那一句話


牽動變化的一句話,將烈酒星空燒成一片豔陽;
麻花捲成大浴缸裡的臥床,刺眼地睜不開所謂的笑魘。
雙腿間夾帶了一種期盼,以為來來回回可以將陳年瘀傷推開;
您的來電答鈴已經走調,個人過去與宏觀歷史mix糾纏。

骨子裡等的一句話,其實讓今天並沒有格外分別;
一整串的排列是精心預謀,如同舞台上荒腔走板的揶揄。
爆裂勾引出來的心悸企圖維持生命跡象,意識流於休克;
您的聯絡清單目前沒有人在線上,1/365

穿耳錐心的一句話,是三個鐘點裡最震懾的沈默;
媽媽,我沒有演好女兒的角色,眾人訕笑嘎然。
進入關機狀態,張口恐怕會散逸出腐蝕的電池液;
您的帳戶存款餘額不足,把槍掏出來背後都是一個家。

當成註腳的那一句話,已經刻在不停旋轉的唱盤上;
我期待,Goodbye goodbye, so long, goodnight.
看不出來的疼痛隱在皮膚底,和新書的主人翁同病;

等待說出秘密的那一天,祝我生日快樂。

Sunday, August 8, 2010

聽說



無聲的對白裡蘊含珍珠,任意讓它淌流成河,早就聽說,現在才懂。單影穿進水裡,竄出人群,是賜予的自覺。在說出與被聽見之間的距離,唯有不斷的演出,才有被看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