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9, 2008

That's it?!

就這樣?!就這樣。妳一個頓腳撼動了我的世界,一整夜眼淚出走。而妳總是輕易讓我這樣。是因為地基始終不夠穩健?還是那酒太香醇濃烈?我想了想,這沒有誰對誰錯,就只是我太一相情願,一直以來。

每一個字都斟酌,就怕遣錯詞表錯意,我的真心情義又被扭曲。小心著不重蹈覆轍,但卻好像又犯下新的錯誤。可該來的總是到了門口,那風聲颯颯吹涼了血液燒燙了前額。是我單純地不斷編織美好?還是真有一天會美好?那個小小的星光,在好遠好遠的光年,閃著橘紅。知道也許有一天人類終會踏上它的土地,但那也只是也許。

總是這樣寫呀寫,一股腦兒的丟。把自己丟到只剩下七零八落的殘骸,再拿出針線包縫縫補補。這裡縫上那個超大超圓超亮的月娘,那裡補上天空剛開始亮的深藍雲霞,左邊接上枕頭濕了又乾的淚痕,右邊釘上手中妳的掌印。於是成就一個看似五光十色其實是破破爛爛的我,從不同的角度看有不同的故事。但真的讀完吸引人的故事簡介,接下就會讀到天真癡傻,讀到心境荒蕪,讀到故做堅強,讀到軟弱無能。


大家都說對了,局一早就輸了,輸得徹底,輸在忘記自己,輸在先愛上了妳,更輸在不認輸地繼續奕棋,到最終只剩下一個人唱獨腳戲。

Friday, February 22, 2008

午夜消失的Cinderella

疲憊到幾乎要脫去肩膀,頂著肚腩撐著眼皮還是顛到辦公桌前敲鐘。已經紊亂的腦子卻更糾纏,午夜消失的溫度到底跌了幾個度C?飢腸轆轆回應會議室裡的撻伐,靈魂此刻又輕盈了四百克。失去食慾,只剩下一點點求生意志等待回溫的日子。流浪的公主遺棄了城堡,我只想把糧倉放一把火燒掉。所有連線都形同虛設,僅僅是最遙遠的距離就足以槍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