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ifting Flowers

隨著火車軌道延綿的回憶，我的青春從長長的繃帶中流轉成蕾絲胸罩。母親在上學前突襲檢查我的青澀叛逆，離家後變成一串串幻滅成長故事的淚水。無法不去想像到韶華年老歲月，嚴重驚慌對於孤獨終身。列車裡我們的故事交錯，上車、下車，坐下、離開，會看到那個擁有共同核心價值的剪影嗎？我好懷疑。

第五季把億萬光年外的秘密祈禱曝光，她悲慟流淚我一陣鼻酸。終究是一個人的事，好萊塢之外的現實。二十四小時後醒來新的流年，重新開始退隱蟄伏；現在這樣，就好了...有期望，就會有失望。所以，

一步一步，走下去，等下去；有一天，曙光會再現。對吧？...

We look very T/ B today

T stands for me, B stands for you. Every time I see them, I see us. Always wonder if you see any coincidence in those scenes, just like audience wonder how would they exactly end in the story. From the beginning I strongly felt the identity; in the middle, I felt it still; till now, I couldn’t agree anymore of those struggles, confusions, jealousy, missing, and expectations.

I know it’s a fiction, just happened to be so real. Audience can see clearly because they are audience who has been told by the story teller that characters still care for each other. Every stage, every chapter, is so vivid like what we bump into in these years. We apart for meeting new people and experiencing different lives, we apart for truly understanding and forgiving each other, but are we apart for getting back again one day? There is no story teller to tell us, only suspensions in the air. Like them in the story…

I don’t know, do you have answer for that? Or again, let time proves, let fate decide? I don’t know, I don’t know…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the finale and hoping it’s a rebound circle like the little wishing star in velvet sky. It’s alright that a girl can dream, right?

Hanging Up

很久以前，看過這部片。當時僅覺得故事角色跟我們家一樣，有三個姊妹，彼此個性不同、獨立各有所長，有各自的事業和愛情。平常見面不多，但事實上卻也互相愛著對方，也愛著家。2000年，我剛畢業，兩個妹妹也都還在唸書。

不久之前，在電視上重播又看了一次。看完以後我嚎啕大哭不已，劇情竟然深刻上演了目前家裡的狀況。老大一直努力要讓自己成功，擁有公眾魅力，當個女強人，離家最遠。老二結婚生子，就近照顧因衰老而漸失記憶的父親，在事業、自己的家庭和原生家庭中奔波，經常感到疲憊。老三，有夢想有衝勁，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派老么的個性。2008年末，我們家三姊妹都踏入社會工作了。

姊姊一直在事業上打拼，遠走他鄉。我也是，當然沒有電影裡面那麼稱頭亮麗的職銜。

老二步入婚姻，工作有聲有色。但穿梭公事與家庭，讓她很累。妳也是，尤其回到高雄之後；而且跟電影裡一樣，妳跟父親的情感連結，是我們其他人公認最堅牢的。

老么說她的夢想是當演員，長大她就去了；最後說她不想當了，就換跑道。妳也是，想做什麼就做了，雖然有時候姊姊們會忽略妳的意見，但姊姊們都是疼愛妳的。

這部片，讓離家十三年的我，極度想要回家。我不想再和妳們分開，我不想要子欲養而親不待。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我該經歷的都經歷了，我該犯的錯都犯過了，我想要嘗試的都嘗試過了，我想要擁有的也擁有過了。愛也愛過、恨也恨過，還有什麼好追求的？

人生每個階段都有所謂的轉捩點，我想現在就是。可是這時局亂成這樣，我又把自己搞成這樣，怎麼離開？

Japanese food

It is poison, listening to those stories where i dont belong. Again, im killing myself slowly and gently.

You are right about one thing tonight, the worst part of this year has passed. Yes, i believe everything will get better and better in this worse and worse world. Yesterday i was still afraid of losing all and restart over again, but today i am expecting everything can begin from zero once more.

Another chance for another life. Im not done with you, there are more Japanese food to have.

賴皮

很可愛的字眼，卻是折煞耐心的態度。除了無奈無能為力，實在別無他法只能無限催促與等待，既得利益者的忽視。就像頭條新聞一樣無止盡的謊言和拖拉，幾乎要把人逼向絕境。對著網頁不斷reload，期待回音出現數字出現，殊不知想進死胡同裡會讓人陷入焦慮焦躁不安，然後逐漸陷入瘋狂歇斯底里？

放了彼此吧！挺起肩膀挑起原本屬於自己的責任，人們都看的見一曝十寒的經營和不景氣的奢華享受，妳要騙誰？對岸沒有這裡的舉證，一頭栽入就像去年此時。關掉留言版不會停止事實揭露，延遲處置只會讓風聲更淒厲，聰明永遠被聰明誤，積非成是的結果終將導向大批判。

爆點之際，玉石俱焚。

You're timeless to me (from Hairspray)

You're like a stinky old cheese, just getting better with age.
You're like a fatal desease, but there's no cure so let the fever rage.
Some folks can't stand it, say time is a bandit.
But i take the opposite view cause when i need a lift,
time brings a gift, another day with you.
A twist or a waltz, its all the same schmaltz,
with just a change in the scenery.
You'll never be old hat.
That's that.
You're timeless to me.

You're like a broken down chevy,
all you need is a fresh coat of paint.
You got me going hot and heavy, you're fat and old,
but boring you ain't.
Some folks don't get it, but we never fret it.
Cause we know that time is our friend.
It's to plain to see that you're stuck with me until the bitter end.
You'll always hit the spot, big shot,
you're timeless to me.

You'll always be du jour mon amour,
You're timeless to me.
You'll always be first string, ring-a-ding,
you're timeless to me.

North Country

這部片子還好沒有我想像中過份凌虐猙獰的畫面，但的確引起被害的同慨。

自幼被強暴後以為自己可以假裝沒事繼續長大成人的堅強與看不見的恐懼陰霾讓女性更有韌性，儘管必須瞞著雙親還要對抗無知之人的詆毀謾罵或者戴上面具度日。可是當女人有了想要守護的東西時，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為他/她/它做到，孩子、情人、家庭...任何她覺得值得用生命去抵禦的人事物。可是最後最勇敢動容的是說出來，是的，說出來。Speak up! Speak up! （我聯想到 Legally Blond 2的台詞）接著我想到的是感謝那些偉大的女性們在廿世紀末之前促成性騷擾防制條款並遍及全世界的文明國家，從過去君權/男權至上過渡到現在男女平等，沒有她們現在身為女同性戀的我大概會更慘。可我突然發現，在仍不被完全平等對待的同性戀社群裡，這件事情竟成了一個有冤無處申的漏洞？！

片中女性為了求一份餬口工作，幾乎全數對於種種 abuse 忍氣吞聲，即便身心再如何受創，她們選擇不要反抗、不要出聲、逆來順受，只要每個月能拿到薪水養活自己、養活父母、養活小孩。男人們用群體力量、用工作權利、用錢！去 abuse 女人。同性的感情世界呢？因為稀有、因為得來不易，遇上自己人都比一般人更加親切；但其中有些人卻利用這一點 abuse 了自己人。因為同樣性別，所以有著更大的包容心，被架到廁所，被半夜抓起來做，被頤指氣使，被堵住嘴不能出聲，被辱罵個狗血淋頭，被批評到一無是處，被物盡其用...都安靜地概括承受。也許妳會想問為什麼那些傻瓜要這樣被 abuse 呢？因為她/他們以為不管有沒有承諾，如果 fight back，打的是可是自己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怎麼能先窩裡反？我們極力在撇清社會版上的負面新聞了，怎又能因為對自己人的愚忠愚孝與寬容又多添一樁？況且，總以為有情有義，總以為弄假成真，總以為有一天會快樂幸福，總以為每個同伴都會珍惜、尊重同伴的情誼是件很基本的格調...。

電影的真實故事最後有了所謂集體訴訟的正義伸張；可是圈內此起彼落的事件卻無法集合。她/他們都在無盡黑夜裡痛哭失聲後各自療癒傷口想辦法釋懷，然後聽著一件又一件重複的戲碼在遠遠近近之處發生、結束、又發生、又結束...。當女主角在原告席看到法庭中一個個挺身而出的受害人和朋友們從座位上陸陸續續站起來支持聲援的時候，深深呼吸雙手掩面然後流下苦盡甘來的眼淚。但還要到哪一天，她/他們才會鼓起勇氣指控？

前冬之作

不是只有夜晚才看得見月牙的微笑

不是只有白晝才感受得到日光溫暖

那笑，在妳雙眸初醒時綻放

那暖，在妳兩臂伸展時釋燃

我的心柔軟如羽，給妳棲息

我的思細流如水，給妳滋養

但願在這凜冽寒冬

當妳我不在左右時

也能將我們的激情烈焰緩緩煎熬成一朵文火

好抵擋這悲哀人世的淒涼

因果

雖然說不要輕易向命運低頭，但千萬不要跟命運對抗。尤其現在的果報來得相當快，等不及來生，現世報馬上就到。什麼因結什麼果，一定要時常心懷感激、珍惜當下所有；不說別的，光是感情債，妳看看身邊誰不是正自食其果當中？我說的不是只有苦的，再看一眼，不也好幾個正擁抱著苦盡甘來的幸福。為非作歹傷人傷己的注意了，用盡了前幾世修來的福報，不出三五年便知後悔；披荊斬棘受苦受難的擦去淚水罷，跌到了谷底，就知道上方在哪裡了（不然至少是平平的前進，也沒底再下去了）

深重挫折之後，鳳凰浴火要重生的。

帕索里尼的生命四部曲

同樣是同志的義大利導演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和西班牙導演阿莫多瓦（Pedro Almodovar），阿莫多瓦在大眾的認知度似乎比帕索里尼高的多；也許是因為年代吧，一個是六零年代，一個九零年代。倆人整整相差了三十年，而這三十年裡面，社會對於多元愛慾的接受程度已經稍有寬容一些，雖然都曾引起軒然波濤。倆人的處理態度也大相庭逕，阿莫多瓦電影中呈現的愛慾，不管主題是女性、同志、變性、性虐待、變裝欲、強暴、戀屍，多半以幽默詼諧並溫暖的手法處理；反觀帕索里尼刻意的誇大、特寫陽具，讓人感覺他無法避免卻又意圖遮掩以同志角度來看待他想要透過電影呈現的愛慾。

在「一千零一夜」這個以阿拉伯最著名的寓言故事當片名的片頭字卡即出現了「真相，並不出現在一個夢裡，而是很多夢裡」這樣一句話。一個接著一個的各種愛慾故事，糾結了一種宿命的、哀傷的情調。貫穿首尾的故事本身就是宿命的：預言一開始就已經存在。美麗的索艾姆自願出錢賣個一個窮小子袒穆羅作為女奴，兩人相愛不已。有天她編織出一條精緻美麗的手工織品讓他帶去市場上賣，並交代不能賣給藍眼睛的人否則將導致分離。但他卻為了貪圖金錢仍賣給了藍眼睛的人，他無法規避預言，以致於長久的分開；他得一直一直努力的尋找，從她被四十盜擄走之後倆人各自輾轉經歷許多遭遇。最後當他找到時，他已從主人變成奴僕，而那曾經是他奴僕但為他所愛的女人，卻成為女扮男裝的國王。他本來以為自己將被男性的國王雞姦，最後才發現那個國王原來是他尋找已久的愛人，她想雞姦只是在跟他惡作劇。這故事中隱含的宿命，以及男/女、主/僕二元對立，儘管透過故事結尾顛覆故事開端，但仍舊擺脫不了二元對立的觀點。

在「十日談」裡面根據義大利各種民間傳說去挑戰宗教、抨擊中產階級。性飢渴的修女、道貌岸然的神父等等，片中都不用職業演員，甚至讓人物直視鏡頭，讓角色的「表演」不加修飾地呈現。扒糞、支解屍體、通姦、禁臠...每一段所展現的故事，全都質樸地幾近惡俗。而一脈相承的主軸故事則是由帕索里尼親自上陣演出的宗教畫家在最後那兩幅輝煌的宗教壁畫完成時，下了一個經典註腳對白：「如果光是夢想一件藝術作品比創造它更美好，那為什麼要去創造？」

我其實不太瞭解為什麼這樣片子會被列為「世界十大禁片」甚至「十大色情電影」...比起「奪魂鋸」，帕索里尼的情節都更合情合理的許多；片中裸露的鏡頭一點也沒有激起一絲肉體的慾望。反倒是故事對白大量使用優美的詩歌入劇，跟鄙俗的角色相貌成了極大對比，造就一種既通俗又藝術的觀影角度，也是他對低產階級和異國文化的一種溫柔。不過我想我不會再去租「坎伯特利故事集」和他的遺作「索多瑪一百二十天」，尤其關於性虐待和食糞的情節。把性愛導引到死亡的主題，刻意置放於納粹對待猶太的氛圍裡，再也沒有比納粹屠殺猶太人更具宿命/死亡觀點的了；但那可能就真的挑戰我的極限，無法卒賭。

這兩句經典就夠了。真相往往是殘酷暴力血腥的，故事平鋪直敘的暗喻到簡直只差跳出來對人們大叫：「愚蠢！」而人們卻都只願相信包裝華麗的世界，害怕無法面對真正醜陋不堪的真實。人性良善的一面如真理不是實體可描述記錄的，那是一種追求，我們只能盡力去貼近卻永遠無法到達。至於那些視帕索里尼的電影為暴力與色情的人，如果見不到慈悲，那是因為內心欠缺。

UA93

起頭光是UA的飛機就足以將我送進時光隧道，那一年多以來密切的飛行時數迅速將普卡提升至白金卡plus來回機票一張。而當WTC再次冒起濃濃的巨煙，整顆心糾結一團呼吸急促，全身神經緊繃到頭皮發麻。兩個鐘點眉頭未曾解開過，不斷哽咽將淚水又逼上眼眶。機頭終究無法跟從好萊塢定律奇蹟般拉高，瞬間黑掉的螢幕跑出白色字體終究再也禁不住失聲痛哭。

這時候多需要的是一個完全感同身受並能一起相擁而泣的對象，退出影碟我知道誰都無法複製2001年9月11日看著電視轉播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悲慟感受。一樣的，束手無策的無奈與無力，再一次從腳底竄上腦門。時間的洪流...刷淡了記憶，人們都需要被提醒：生命，是多麼渺小又不堪一擊；那些激起漣漪或水花的雨滴，又何需太過在意？人，一輩子能做好一件事，就功德圓滿了。

心魔

人皆有之，惟見是否有勇氣面對。在某種極度失落或受到不可理喻的刺激時，潛意識的魔鬼就會跑出來張牙舞爪，彷彿要以最後一根稻草之姿把妳徹底碾碎，然後將日積月累的抗壓偽裝如洪水猛獸般撲天蓋地吞噬最後一點點尊嚴。這時候只有兩種選擇，一個人沈寂面對；或者，逃跑。

依照現代人庸碌的生活節奏，花上一段時間深思熟慮抽絲剝繭的真空自處是極困難的。MSN會有人敲、手機會響、電視會出現想看的節目...泰半選擇會是忽視，然後回到生活軌道上繼續進行重複日常行為模式。或許，沒人可纏鬥的魔鬼也就摸摸鼻子暫時先回陰暗角落蹲著，等待下一次趁妳不備，襲擊。

但只要曾正視過她的眼睛，妳就會害怕顫抖到流淚。她那雙銳利鋒芒的眼神好似掃瞄儀一樣穿透全身，在妳五臟六腑神經皮膚血液細胞裡翻攪出最脆弱的靈魂碎片，那是最厲害的痛點，接著毫不留情狠很戳進那傷口直到血肉迸出，劇痛到連尖叫都無聲。是的，那般驚世駭人的殘忍暴力沒有美學可言，襯底赤裸血腥的程度直達生人勿進。這是一場永恆的孤獨戰役，沒有也不應該邀請任何盟友加入。一場本我與虛實的繁詰激辯，在最陰晦的黑夜深處。

Retriever

Good boy! How amazing you could track me down like this?!

Yes, I admit, I confess.

I closed MSN space, abandoned the wretch, discarded the MaxParty, and forsaked Xuite... then opened a new page in facebook.

Good job! But only 80 points. Cause space is hidden for limited, and you really proved that Blogger is very huggermuggered!

Winter has fallen

No more clear sky, no more sunshine, the world seems so grey as my pale face. I have forfeited the capability of falling sleep, its the punishment of conniving those shouldnts.

Comes the winter, the most severe season in a year. Locked in my concrete loft, where I hope my soul could rest. Yes, all of you ladies, behold and hear the knell of my youthhood closure.

Time heals everything

終於過了這麼久，終於走了這麼遠，終於這麼相對等，終於妳說了那些。帶著很不清醒的身體，去產生一場理性又成熟的復談；高樓窗外迷人的城市夜景，卻是一個現實殘酷的修道場。存在的，失去的，發生的，過去的...我們都在藉由救贖別人來救贖自己。好強的我們，說穿了也許只是需要被需要，用來證明無法以數字衡量的價值，如人飲水。

聽說了那些，知道了這些；承受不起的時候，挖一個防空洞，躲進去，就算只是幾個鐘。

摘下面具、褪去戲服、忘記台詞、沒有角色，赤裸裸的原我。

分外清醒

四點撤退，曲終人散前終於看見認識的自己回到舞池中間，流下的激情汗水，用滿滿一缸子Dita乾杯。太久沒見的人，一定要大擁抱，小小的世新幫想起以前革命歲月。重點怎麼沒喝醉？回家後幸好還有天使mixed好的音樂，還讓喜馬拉雅燒了兩回。天又亮的不知不覺，好像在取笑難得有晴天卻想取消所有的約。

昏昏悠悠

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酒喝了又醉，醉了又醒。妳們都愛我，我知道呀～但怎麼這麼傻，我卻不知道了。稱不上是絕境，卻已經是極度困境；眾神們不玩公平，只賭博奕。就這樣搞垮自己嗎？

頭痛著，心痛著，淚流著；我不想讓父母失望呀！可好像搞砸了！柔性、理性、硬性，還是來個玉石俱焚？越是堅定要急速駛過水灘時反而更加被咬住輪胎，靜止的水與高轉速的反作用力。我想讓我頭痛的是煙不是酒，因為還是醒。

可可的媽咪說就走吧走吧，一切重新再來過。但一定要下定決心！！

熟悉的陌生人

一封意外簡訊，一聲真心抱歉。一份溫暖油然而生，一切愛恨灰飛煙滅。

當彼此都放下並原諒之後，都歸零了。
青春年華的 fine closure。

This night

The moon was perfect round and bright before sunset, i was dazzled and fascinated when staring into the water blue sky. Can you see it? Did you see it when we were under the same celestial body? I so wanna share it with you, right at that moment.

How sorrow when the night really fell, it rained.

Do you know what it means?
You never see what i see, and you'd never know what i have known...

Relocate

窗櫺外敲打的是惱人的雨聲，這座小小的盆地總是這樣泥濘。濕了的衣服晾乾就好，鞋上泥巴擦去就好，撕裂的傷癒合了就好，愛過的人忘了就好。但這城市太小，人口太密集，十多年來累積的蜚短流長，已經將人們的真心給淹沒。

圓桌會議的指桑罵槐，每個人都聽見了，不指著鼻子僅因為還有點用處；還是該說，只是還沒找到下一個？這就是現實。你也想等下一個啊？那找吧！並不困難不是？總是有人會被你冠冕堂皇的公司簡介吸引進來，每個都試試看，不合適就謝謝再聯絡，反正那一張辦公桌空著也是空著；在那之前，都頂著用先。上班卡都寫到不夠了，名字也還沒記起來呢。荒唐！

該動身了。

「妳又要搬家？！」

是啊，離開。

等我收拾好，乾乾淨淨的離開。

來杯威士忌不加冰

一襲黑色旗袍穿梭上海繁華，舉手投足別有意味。聽說青鳥永不著地，歌舞中翩然盤旋。暈暈晃晃蠶絲披肩裹著細雨綿綿，散去的威士忌在未破曉前清醒無比。

來吧，不醉不歸！淚滴似珍珠特別珍貴。

承蒙錯愛

總有人說喜歡我的文字。

「很精鍊」、「很簡單很有畫面」、「有很豐富的感情」...是嗎？我並沒有想嘩眾取寵，只是想趁著還有力氣的時候，給存在留下些什麼證據。我的感動，我的悲傷，我靈魂的碎片...

Long Island Ice Tea

So close, staires away. But i never take a glance, we are distant. I even dont know why i was there...

Dont pervert "Open Relationship"

Dear, dont misunderstand and/or misuse the word. An open relationship, you are still in a "relationship". It doesnt mean you are single, there is still a primary partner beside you. Look up Wiki: They would say of themselves, for instance, "I am polyamorous; my primary partner and I have an open relationship (with the following ground rules)...."

Here is a nice article, cited from follwing:
http://blog.yam.com/noelinsydney/article/1260013

The rule of open relationship is, never sleep twice with other than your lover. And dont be double standard.

See the bloody case of mine? Go solve it before it straps you down.

Come in? Go away!

在心房門上，「歡迎光臨」。
不適合、不愉快的趕出門，腳踏墊都說著，「滾開！」

顛倒即成反義，背對就成陌生人。

hi! blogger again!

Its been an year that i deleted the previous blogger. I waved to a familiar stranger, a long kissing bye.

Im now ready to blogger again. A new wonderland for writing myself out.

百憂解

不得不承認，終究是到底。焦躁不安挑起上下伏線，重複某個舉止行為。我用雙手環抱住自己，抑制因心臟狂跳而震動的身體。咚咚咚咚，幫浦血液的脈搏聲，透徹清晰。在屋內踱步來回，在門後矛盾著急。有狂奔咆哮的衝動，也有逃避世界的畏縮。抓起電話從A按到Z，找不到一個人可以撥打，其實...也不知道到底要說些什麼。頓時，感覺同宇宙失去了關連...一點點干係都沒。

一定要開啟螢幕。桌上型電腦、筆記型電腦、彩色電視機，否則無法聚焦；對，就像點了散瞳劑。不自主捕捉蛛絲馬跡，對著空白格呵氣，然後寫下無言無奈無能為力的嘆息。輪播無數次動人的粵語歌曲，忘記呀忘記沈淪沈醉的自己。曲曲都似量身訂做，首首都非想唱的歌。鍊金術始終徒勞，最後都燒了不值驕傲。那團永遠猜不透的謎，那坑永遠填不滿的黑洞，故事呀故事都有一定的規矩模式。

來吧來吧，需要的時候來一顆，要不怎敵莫名慌張鋪天蓋地？坐著坐著，捱過就到了該就寢的時間；卻總瞬間突然想起二樓的燈火通明。

難安的，是那一句句遠道而來的消息，一次次把我拉得更下墜。又奈何，已不在。撐著臉皮微笑一晚，替著道歉說好改天喝酒賠不是。都好，擋下就好。過期的丟掉，新鮮的好玩就好。

流水註定只是運送，淚水豈又能從中擷取？歷歷在目，彷彿昨日。耗到盡，關機，充電。

備長炭

一瓶智利紅酒，一包半沙龍長煙；不預期的三通電話，支吾閃爍地說著，然後禮貌收線。我們都在找一種優雅的完結姿態，人生的道路上，那幾朵落花，以及那條悠游的流水。年輪長了，不會隨斧頭砍下的木屑紛飛；一圈一圈，深植。夜越來越涼，朝著起始的日子蜒去，週而復始月曆上的一點，是葡萄成熟時。

已經乾了，所以不會再汩出。撕毀了的不配，都只是公主的信紙。用想像去建立起曾經的模樣，一起抬頭望進河堤邊的星光燦爛，有我發自內心的笑。怎麼來，怎麼去，黑夜接手到白晝，有相印過的證明。

我寫

我寫 絲縷情意，縈繞耳頸肩腰，完美弧線

我寫 焚燒熱烈，濃密龐然思念，愛慕流連

我寫 錐心刻骨，血淚斑斑印記，荊棘掠痕

我寫 星夜獨影，氣味勾引回憶，笑淚並存

我寫 寫的都是想的講的感覺的，渴望被知道瞭解體諒撫慰的

我寫 寫的都是真的實的存在的，以為可以感動和解開迷惘的

我寫 寫的都是給的要的全力的，想說這樣表白最直接不過了

我寫 寫的都是愛的惡的兩人的，也許明白差距才能拉近距離

我寫 成千上萬的一字一句標點符號

我寫 愛嗔癡怨的一舉一動顧盼回眸

我寫 真實人生的妳的我的她的歷程

我寫 有意無意的這些那些存在證明

我寫 讀了之後有沒有輕輕拉扯到妳的靈魂

我寫 看了之後或者只是悻悻然被人給消費

我寫 念了之後是不是主角能坐到對號位置

我寫 見了之後可能瞬間灰飛煙滅無人認領

我看見獸

踩著水晶音樂的道路來到宇宙奇幻動物園，在那裡我遇見了獨角獸，有人說那是幸福的象徵，也有人說那是虛構的。她有柔軟白晰的毛色，絲亮般的馬鬃，漂亮的身體弧線，以及一雙琥珀做成的眼瞳。管理員說她雖然是草食性動物，但是拗起來的時候整個園內都不敢有別的聲音。又說她特喜歡艾草，尤其用妒火來燻燒，夠濃郁時妳就彷彿能見到她的微笑。

我站在她面前，面對面。她緩緩走上前來，我的心噗通噗通跳著。她輕輕地把軟適的頰放上了我手心，輕輕蹭著，前所未有的感動油然而生。很想認養這一頭別緻的生物，我有一片長滿艾草的山谷她應該會喜歡...可是我卻無法燒去一座山，我簡陋的小木屋也在那裡。

於是只好，在頸上豢養氣味，試圖複製虛構的幸福。

兩行

October 22, 2008

面對著空白對話發呆，面對著空白簡訊發呆。選取、點開，無聲的千言萬語奔出腦海。封筆？落筆？兩行字和兩行淚。

秋夜的風兒載不動沈重的情愫，也撼不了堅定的固執。致謝、致歉、致意，輕如羽的句點是擊碎靈魂的千斤錘。

Mad vs Sad

氣到發瘋又莫可奈何，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多付出的逾矩換來只有不夠體諒的罪名，在乎和關心淪為不實際的舉動；建設性的策略無法徹底執行，充其量只是不一定採納的建議。架設在空虛座位上的實體人物所言所行依然飄渺如煙，左進右出似乎是習慣路線。

沒有名字的歸屬地，用假設轉化所有情緒。不需再多說，我可以說服我自己。這是一場荒謬的戰役，單槍匹馬，是我一貫的特立獨行。

飯局

我都說過了呀。R這個字常常代表「又」、「再」、「重複」意思，所以輪迴不已。放下又拿起，縱使始終不變都是在猜測的局面，就好像在賭桌上，猜莊家的牌，賭自己的運氣。最後一根稻草也飛越了許多年才落到背上，何況是烈焰才熊熊燃起。停止吧，招架得太久太累，我只想守著窗邊透出來的那盞燈。微微的光火縱然無溫，卻也能替即將籠罩天地的寒冷帶來溫暖的幻覺。

只消幾個單字，又或者一枚輕啄，都能牽住遙遙的想像。即便是假象也要貪圖，這就是閉著眼睛不肯離去的偏執。問題在我，我知道的。若或不是，也許天倫早該團聚。看來是要滅絕所有前世修行，耗盡前世福報，重新墮入畜牲道懺悔。「盡」，也是雙子極端的呈現。到盡了、到絕了，就盡了、絕了。我一直這麼認為。

在轉捩之前不會大徹大悟，這是人性。不能期待他人有之，也不能指望自己隔夜頓曉。唯有不斷修正，潛移默化，在愛與痛的邊緣擁抱魔考。然後摒息以待。先這樣，就好了。

渺小

每次來香港都有這樣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地狹人稠走兩步就得左右閃人，也許是因為總是站在高樓面對維多利亞港抽煙。不管是站在茫茫人海中不小心就失去方向，或站在高樓望著如螻蟻般的人們，無限的失落總是輕易浮上心頭，就像迎面而來骯髒的空氣。失去聯繫總讓我慌張，好像一來一回就會人事已非恍若隔世。極度沒有安全感，我發現。

repeat

說來說去都是一樣的話；了無新意，我。喝來喝去都是威士忌加綠茶；最後清醒的，還是我。方力申唱道，從A君到B君到C君，四年也輾轉了幾回座標，踩著一樣的步伐，將思念擲向無盡頭的黑夜。半山小小服務公寓；小B坐檯香檳白酒；需要才想起山東粗麵，自己想來都可笑的住房登記。總是親吻不回嘴的雙唇，然後將溫柔的擁抱做為最大贈禮。出其不意的花束是叨擾的多情，意外現身是驚訝惶恐。妳還記得嗎？

沒有回應所以無跡可循，只好憑空捏造假設的感情。一樣的深夜裡，誰都是獨力發展的心情，不會有默契交集。金髮代表不對稱的流行，我是矛盾的綜合體。

搬動

回首，反手捉住過去。讓存在真實存在。

所以舊文新貼，反芻後吐出使之蔓延，彷彿鮮血一般，迆邐濁豔。

即使及時？

曾幾何時，我變成了一個會逃避的人？年少時期總愛強出頭，想成為一個值得信賴、值得依靠的人；在團體裡就算天塌下來都有我頂著。長大後，卻這般軟弱無能。委屈了，只會掉淚；挫折了，只會懊悔；疲倦了，只想大睡；困頓了，只想回鄉；受傷了，只想放棄一切一切。

只有在感情裡，唯有在感情裡，奮不顧身。於是像那飛蛾，明知浴了火也不會變成鳳凰。究竟要這樣走幾回才得以成正果？堅持到底是對的嗎？見好就收是對的嗎？這半輩子，我問過太多次類似的問題，直到現在，依舊沒有解答，連個線索都沒有。僅有因時光空間轉移示現出更多無解的疑惑。

那間星巴克，錯置了那個熟悉的陌生人，前進的右腳倏地縮回。那小斗室，重播著一再的咆哮，瞬間遮蓋了掩面的被單。小白錠重返大螢幕，上演飄忽忽的24小時。意志力強大到抵禦夢裡氾濫的浪，逐步向下一件project邁進。這或許也是現代所有人的哀愁；當然也可換句話說是老百姓們的韌性。「日子還是要過」。

喉嚨擴張得厲害，不是草本，是化學。幸好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從胃裡逃脫，燒灼的過程是噴淚。笑著的呀！左立委說「沒有誰的苦比誰苦」，怎能苛求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來懂？就像那些來傾吐的人們，我的耐心傾聽只是一種需要／必要。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是這一生的課題。我的？不修完是無法畢業的。馬老的課一當、二當...忘了有沒有連三當？

有時候會追溯到童年，可能是小學三年級懵懵懂懂發了「一日童軍，一世童軍」的誓言。從我背起一位腳底踩到大卯釘，身型比我壯碩的女同學，一路跑回半公里遠的學校醫護室急救，得到一隻代表榮譽的鉛筆開始，啟動了「愛要及時」的使命感。當「她」考上台大；當「她」學成歸國；當「她」創業有成；就該鞠躬下台了。因為再多的，就不是對方需要的了。而依照市場供需法則來說，不被需要的商品是沒有價值的。好比所謂「紅粉知己」，除了撫慰暫時心碎低潮的片刻，身旁的位置只是借坐。起身讓座的同時，別忘了要清得一塵不染，不留下記錄。

嘿！別為我憂愁，別為我擔心。我會好好的。沒事，真的沒事。只是請妳們給我些時間。沒事，真的，沒事的。

沒有，也不會

除了墜到谷底，極致悲哀莫過於冰水灌頂。齷齪不齒的事件曾經發生過，忍了，也閉嘴了；反正有錢有權，不管男人女人都會變成壞人。難堪無奈的當下，也聳聳肩微笑了；反正輕描淡寫和好意提醒，發生的就是事實。狂風暴雨歸來後的渾身濕透與殘破靈魂，再經一刀一刃千殺萬剮。使出最後的柔軟微笑去擁抱對岸發刺的熊熊烈火。翻開底牌原來一直不開心，那就是一相情願了。頭像超人的氫氣球一樣飄著，稍微用點力晃頭就會忘記手上正在做什麼。終於結束了，大家都高興對吧？惱羞成怒可以變成理直氣壯，我見過的。妳們都是這樣。理所當然一切歸咎於我，我只是好用的清潔用品，誰叫我有潔癖。三年加一年，竟然需要四枚來止住巨大的悲傷。

那個人的所作所為，這個人的一言一行。我不適合付出，在這個阿諛我詐複雜人際。說過了，唯一的禮物就是沒有；如今，連沒有都不被想要。輕飄飄的，會飛起來吧？飛離租賃的小屋，飛離自行奔馳的摩托車，飛離紛擾的辦公室，飛離遙遠的家鄉，飛離失去魂魄的自己；反正浮萍本來就沒有根，它只是以為碰觸到了地面，其實只是泡沫的表層。

我是萬惡不赦的罪人，我陷所有人於不義，只為求愛的完整。是我偏執的頑固，在全身細胞都說快跑的時候，還留了下來。擔下來，是負責任的態度。所以到此為止。我們沒有，也不會。

谷底中還有深淵

中毒一向是不知不覺的，每天做一樣的工作一樣的對話一樣的表情符號；突然在一個順暢的程序中，螢幕瞬間就反黑。接著不停的開機關機，直到記憶體完全磨損，對於那些曾經擁有過的，就不再執著了。

原本升起的憤怒怨懟，都在連續三天不停歇的颱風雨被澆熄；以為自己的小小blessing可以免去心裡的災。可是掉到谷底還不算太低，一定要到深淵才夠精彩。換個角度想，也許這樣的懲罰是叫我遠離...那些太過黏膩的網絡。已經很難的要它更難，已經很苦的要它更苦，已經困頓的要更困頓，已經疲乏的要更疲乏。

送去重灌的時候，我想起凱特用鉛筆在最後一頁寫下的話語；那些所有的不屑和嗤之以鼻並沒有如她所願因歲月而淡去。打去掛失的時候，我想起那時候是意氣風發的年代，可是所有的齷齪下流就這麼簡單被一個小女孩看透。而我的愚蠢愚昧到最後終於讓一切瓦解，不認清事實地一昧打造得過且過的日子，稻草屋必將隨風散盡。

失去信仰，摘去崇拜；老實說，我想當個壞人。

傍晚 深夜 到天光

連續了好幾天，憑藉著意志力在三大事件裡穿梭。把眼睛撐成血紅色之後乾到瘋掉，顛顛簸簸提防著一不小心昏睡不醒覺。只過了兩個半小時，兩隻手機同時響起，痛苦醒來卻也微笑看著極力守護的值得還在。

但值得的定義是需要商榷的，尤其在被解釋的時候。比如說「紅粉知己」，第一個這樣標籤的人成了一輩子只差一步的距離；當然，從一小步慢慢拉成巨人的一大步...十年後，出現第二張，並迅速貼上。

阿湯說的混沌曖昧感覺自然好好，這樣順順的也是一種美麗。燈光打了，音樂下了，蠟燭點了，酒上桌了；風吹起了，月兒亮了，人們倦了，我也盲了...

滂沱

雨就這樣狠狠地下，不留情面，也不暫歇。這雨下的令人心慌、令人無助。當一個人走在街上，困在騎樓，黑惡魔小小安定了害怕的靈魂。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要前進的被留滯，要停止的被啟動。

也是自己的一部份，驚嚇瓶說。

短暫的存在

我想那是個很舒適的秋季午后，心情的顏色是淡淡的粉藍加上金色的暖陽。我從琥珀色的眼瞳看到一幅插圖，後來被藍色的筆畫在失去的白版上，那個時候，心臟恢復跳動。

白晰的臉龐在手臂上磨蹭，是前所未有的感動。有過幾瓶德國白酒、幾回迷幻效果，破碎靈魂灌滿了氫氣，好多個晝夜在英雄的標誌裡輕輕晃動。廚房的香氣隨著境遷流轉，大馬路上尷尬的停滯。結果是一場糾葛，黑與白不斷拉扯。

夢境跳針般重複，醒來在醒來的異境當中，終究是沒醒來。激情的痛才戳破幻影，現實的困境難倒了最單純的悸動。我左轉後又右轉，轉進了錯綜複雜的胡同，任憑方向感再怎麼好，卻還是錯估了人心與人心的迂迴交流。

信仰就是信仰了，崇拜就是崇拜了。一輩子的挫折失敗都還是堅信會有所謂單純美好，即便只會存在零點零一秒，或者就如曇花。但活著，不就是為了那一點點希望，而值得活嗎？

給自己的禮物

去年的母難日顯示著小王子的入場時間，我選擇避開所有以往的熱鬧，看了一場自己喜歡的舞台劇。忘了前年是怎樣，懶得找記事本，電腦行事曆去年才灌上的。今年也會是這樣，打了電話預約了一個嚮往的地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啊，突然想起來，前年只是正巧和三個離職同事敘舊，也是省去了令大夥兒勞心勞力的歡慶。三年前就決心不再勞師動眾，真的已經沒什麼特別。

這是唯一我能自己決定的，不用交代為什麼，不用顧慮誰感受，因為是我的日子。是笑著是流淚的都是透明瓶道盡的；看見的是彩虹的色彩，即便淚水已經將所有顏色都洗淨。

第三年哼著溫嵐的歌，手機，將讓它休息一夜。

翻過去，翻過來

紅色絲帶被剪斷，潘朵拉的寶盒打開，齷齪腐黑的膿汁流出來，石化了不真實的所有悲哀。鼓皮裡嗡嗡迴盪說過的言語，熬煮成一杯杯的責怪。當天真以為愛是恆久忍耐，原來可以斗量計算。曬黑的皮膚長出青苔，是淚水鹹鹹夜裡灌溉，假寐中斑駁夢迴，醒來瞬間都以為不曾更改。問號謎底攤在陽光下，裝扮不覺以為無為，那心，那心...終於又徹底粉碎。

絕版沙龍，也終結燃燒生活。

成語述事

隔牆聞言，字句錐心；百感交集，徘徊不定。

裹足不前，拭淚滿腮；強顏歡笑，把酒言歡。

千里迢迢，披星帶月；風塵僕僕，甘之如飴。

百般難堪，萬般不捨；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碎想

站在夜未央的天母。神遊後山上去的小路，台北市灰濛濛的夜景。未開燈的以前我的現在別人的五樓陽台。帶著白領巾的小黑看著我在路燈下抽完一支舊版沙龍煙。過去的停車場已經蓋好七樓華廈。我本能地閃過每個坑洞。不變的7-11，不變的郵局。芝玉路進山腳邊的路頭多了一幢白色漂亮別墅，好像峇里島的villa，不曉得有沒有泳池？

隧道內的極速一百。摩天輪孤單地安靜地旋轉，輝煌的MoS消失。沒有想法的時候很恐怖，腦子一片空白但輪胎卻風擎電掣著。深夜的瘋狂因子在蠢動。

妳家？我家？思念的距離，16公里。

生而在世，我很抱歉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應該拆解成「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而不是「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因為那樣的一生，真的很令人討厭啊...痴痴傻傻的渴望著愛，把愛人依成天賴成地；換來的卻是每況愈下的遭遇：即使令人討厭，也不要一個人寂寞！看完後不能自己地狠狠大哭了一場，我想起過去，總是在愛裡這樣，令人討厭。哭什麼？覺得自己像松子、怕自己跟松子一樣、不想跟松子一樣。以上皆是。

松子付出後得來的肢體暴力，跟我得來的語言暴力，其實都是暴力，只是等級的差別；那種對愛情的虔誠和膜拜方式基本上卻是恐怖地相同。當然，松子和我一樣，自己本身都有問題。病態的卑微，病態的扭曲，病態的不甘寂寞。神化了愛情，神化了情人，神化了幸福快樂。愛太多太滿溢會嗆死別人更會淹死自己，濃情蜜意總有一天情人會怕胖怕肥而嫌棄太甜太膩。就算是往地獄，對方也不見得想要妳跟她去。

無怪乎我認識到越來越多不想談戀愛的人，只要情慾，不要愛情。也好像被同化成後現代個人主義的一員，接受抗愛疫苗，不斷做好孤單的準備。不過，那些改變及被改變的人哪，外表、態度可以改造，本質是改變不了的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能流傳千古不是沒有原因的。其實，就算五十二歲的松子終於想通她可以不要自暴自棄而且沒有枉死，我猜她再遇到一個令她傾慕的愛人，依然會神彩飛揚地開始唱起歌來...

話說至此，我還是深深的自省了一番並想鞠躬致歉...那些曾經被我太用力愛並且因此感到壓迫的女孩兒們，「生而在世，我很抱歉」。

臨時

臨時的公差去陪臨時的銷售員；臨時的邀約也臨時取消，接著又出現一個臨時；臨時的大雨在愈靠近市中心愈臨時地滂沱。世事從來不依計畫行事是嗎？一切都很臨時。

復興北路像是一條巨大的雙向洪河，千百把傘在我的紅燈交錯，水上摩托車和四輪遊艇在我的綠燈駛起水刀向四面八方濺灑。

好不容易乾了球鞋又浸濕；好不容易進入紀伊國屋卻找不共鳴的作者；第一天月事伴隨的腰痠和站櫃一下午引發的腳麻讓我質疑：是不是最近生出太多文字而再也容納不下更多的字句？

昨夜似乎又失眠到四點。

閃念

給自己倒了一杯久違的麥卡倫12年，點燃香菸，推進Joanna的CD，這是一個人最佳的自我療癒。拔開軟木塞的那一剎那，熟悉的香氣沁入鼻腔。口中的麥香和煙草很對味，變成一種甜。

環顧著這十坪大小的租賃房，一眼可見筷子與襪子的所在。所有物無所遁形。就這些了，我的家當。

寂寞來襲的時候該怎麼辦？陽光刺眼的時候可以戴上墨鏡；大雨滂沱的時候可以穿上雨衣。但是當這種無力的感覺籠罩的時候，究竟該怎麼辦？

人活著，到底是要來覓得另一隻翅膀？還是擁抱一人來一人去的不變本質？

情歌都應該被禁。那些煽情的文字和旋律都在豢養無盡的貪婪。

醒著，真的是因為睡不著？還是在等待什麼？人們活著時候總數醒的時間大過於睡著。如果是後者，那便真的是漫長的等待。

「沒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如果能把慾望降到最低，就應該不會有那麼多感受和情緒。但自從會作文開始，零零總總寫了那麼多文字，是不是代表著事實上慾望無窮？假如能做到無欲，我想我應該能毫無掙扎地收拾細軟，回到老家，過著平淡的生活，安靜地接受生命給我的安排。

可我最糟糕的是「執著」，一個令生命只會遭挫的原罪。

今夜會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凌晨三點鐘，兩杯威士忌下肚後，一個人的我分外清醒了。

有錢沒錢討個老婆好過年

異性戀的人生旅程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做出明確的分野：出生、求學、踏入社會、戀愛、結婚、生孩子、為家庭奮鬥、退休、實現自我（或等死）。同性戀大抵也差不多，唯獨結婚生小孩這一段（如果以合法性來講）。在異性戀的世界裡，尤其結婚是很大的一步，代表創造另一個家庭去變成下一代的原生家庭。但是同性戀呢？好像長久以來大家被困擾著：無非就是「在一起」的「伴侶」，是一種戀愛交往狀態；但卻隨時可能分手，沒有夫妻道義責任、沒有所謂「愛的結晶」。男女在步入禮堂前會思考的面相多很多，撇開羅曼蒂克的愛情，學歷、經濟能力、社會地位、門當戶對、雙方家庭的原生原形之類種種主觀或客觀的價值觀，都在交往的時候無形中成為媒合的參考值；可是反觀同性感情的「在一起」，似乎就欠缺了一點點什麼。

於是乎，好像很多couple喜歡啊愛啊就在一起了，不喜歡不愛了就分手了。不過我還是要強調每一段關係每一個人都是一座寶山一面鏡子，對方一定有什麼是我值得學習的，而也透過對方我才能看到自己的模樣（沒有鏡子誰會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自己用手摸索就像瞎子摸象呀！）。所以經歷那麼多感情的震撼教育到現在，我開始思考，除了喜歡啊愛啊，怎樣才是真正有意義的前進那一步？

絕對不是退讓！我認為是一種升級！抱持著單身去談戀愛對自己對別人都是健康的心理狀態，在那些種種主觀或客觀的價值觀基石獲得營造證書之前，享受戀愛的甜蜜但不要背負太多戀愛的重量。沒錢還討老婆絕對過不了好年，自己都養不活還養寵物簡直就是不孝。不是說我不憧憬聖誕老公公，即便知道沒有聖誕老公公我們也還是會期待聖誕卡片聖誕禮物或甚至走在路上都會被滿滿的商業廣告逼妳感受聖誕節氣氛，更不用說塞爆妳手機的罐頭祝福簡訊都在跟妳說：「嘿！聖誕節到了。」只是我自己知道銀行戶頭剩幾位數，過度消費會變成卡奴。

「不要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現代人很脆弱所以凍未條的時候就會降低慾望來抵制通貨膨脹。可是飯還是要吃衣服還是要穿，只要妳不要真的拿著蘿蔔在馬兒的面前晃啊晃，一直刺激牠說：「這其實是你最想要的吧？對不對？對不對？可--是--！你就是要不到！你永遠都吃不到！認命吧！你跑死了都沒用！」牠應該都還能抱持著「再多跑一點我也許就能吃到鮮美蘿蔔」的安慰心態多跑幾步路，也許偶爾會停下來喘口氣但還是會繼續趕路，日子還是過得下去；絕不會大受刺激發狂地失去理智就是要吃要吃，橫衝直撞把妳摔到地上多處骨折，也不會用強而有力的後腳狠狠地給妳一個飛踢。而且，誰知道...牠真的跑著跑著就出現了一座蘿蔔山也不一定。除了算命仙敢打著「鐵口直斷」的幡旗走跳江湖，我相信沒有人真的敢鐵齒。

有多少能力我就愛幾分，不去奢求一定要有個「名牌」包包在肩上。超出能力範圍的，真的只會把肩膀壓垮。現在這樣很好，多出來的快樂都是幸福的。而這些零零散散沒有名字的幸福，都可以孵化成很多美麗的心情；一成不變的生活，也因此多了很多可愛的顏色，帶來一個人孤單時沒有的歡樂。這樣，才能在什麼都漲什麼都無法再完全滿足的時代存活；然後也許哪一天，我們並不是抱太大樂觀希望的經濟奇蹟又會再出現...

女孩→女人

三個屬馬的獅子座女人。五月三十號晚上七點鐘碰面，吃飯、喝茶、抽煙、聊天。五月三十一號清晨六點才道再見。

離上回與朋友馬拉松長談已經有一陣子了；不過這回是第一次瀕臨極限後卻無法直接倒床睡覺。第一班捷運接駁半個鐘的藍23。

我們從報稅聊到工作；從工作延伸到感情觀；講到情傷；懷念起往日戀情；討論到性愛；解說了交友交戰手冊；評論星座；剖析個性；連接到原生家庭；說起了老大的責任感，老二的矛盾情節，老么的得寵；然後談起人生觀，對生命最終目的的看法；進入自我揭露(self-reveal)階段；最後，我被歸類為「怪喀」。深入看見內心世界後被發現住著一個衰老靈魂並不意外了，穿透那些故事淬取出來的只是沒有遺憾的塵埃。

其中，倒是值得玩味「情慾」這話題。三個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荷爾蒙分泌旺盛的中女，在累積足夠的信任與情誼後，坦言相對大膽縱言。我抽離現場觀望著，眼看皮層下的星星之火如何隨著話題升溫。夜半一點至三點之際，理性進入最薄弱的時期。我輕笑著，又眼看著燎原之火如何透過話題的移轉降溫。幻化成禽獸的慾望重新穿戴起衣冠。人腦的意志與理性真具有強大無比的力量，分分秒秒主宰並左右著身體所有感受，無時無刻和心的慾望在征戰。把「有」滅絕成「沒有」；把「沒有」自我催眠成「有」。

At last, 撐過了那尷尬期，捱到了鳥啼天明。

三個青春到不行的國中女生。五月三十一號下午兩點鐘碰面，吃漢堡、喝汽水、聽音樂、聊天。下午四點要續攤去唱歌，明天要去海邊。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坐在麥當勞立著「清潔中」不開放的四樓，沒有冷氣沒有幼兒大球池的尖叫，我和那幾個年紀只有昨夜我們一半年紀的女孩偷渡上來。

她們從男生聊起，講到誰跟誰在一起；誰誰誰很帥；誰誰誰很討厭；然後抱怨老師抱怨考試；揭露自己被處罰時的窘境。很令人感嘆的是，她們的世界是如此簡單，不外乎學校、家裡、朋友；而我們，複雜也辛苦的多很多...

她們也是愛跳舞的女孩兒，「嘎～～～」尖銳地移開兩座一桌的鐵椅，拿出照相畫素比我高、MP3容量比我大、手感比我好的高級手機放著西洋流行舞曲，對著鏡子練習舞步。還未發育完全的嬌小身軀搔首弄姿擺出性感的姿勢...「性感」，我想她們還需要一個十年。

練習後，或者灑脫地倚在窗台、直接坐在餐桌、或者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翹著二郎腿的女孩兒接起了熱鬧響鈴的電話，聽起來像是跟稍早一上樓就通話的buddy buddy男同學講話。每一句分別都有「幹」、「操」、「他媽的」、「你去死啦」、「幹你娘」、「靠杯喔」。我挑起一邊眉毛心想：「這樣有比較厲害嗎？」然後皺著眉頭回想：「有，好像會覺得比較厲害。」倚在窗台那個女孩的手機換了歌單，放著台灣流行情歌，跟著旋律字字句句哼唱著「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沈默也痛」、「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飄浮著　你在就好了」我豎耳聽著心想：「有那麼愛嗎？真的懂嗎？」然後再細細回想：「嗯，有，有那麼愛。」

好像真的亙古不變哪！女孩兒長成女人的過程，一年年、一代代，有人快、有人慢。但早早就體會戀愛不變，跟姊妹聊天hang out也不會變。

我流淚是因為我殺人了

《哭泣殺神》如果我沒記錯是日本的漫畫，後來變卡通，後來也拍成電影《Crying Freeman》。他是一個冷靜沈著的殺手，卻往往在完成任務的瞬間安靜無聲地流下眼淚。

我一直在探討我流淚的原因...

是不是說出最真實的心裡話就像殺人一樣？因為沒有滿足他人的期待，沒有順從他人的意願...我扼殺了他人的快樂。而誰知道，我可能也同時扼殺了一段關係...

所以當我跟父親說：「我一點都不想讀高中」時，我哭了；

當我跟母親說：「是的，我愛女人」時，我哭了；

當我跟妹妹說：「我要過我自己的生活」時，我哭了；

當我跟她說：「為什麼妳總是第一順位，而我不是」時，我哭了；

當我跟妳說...

寫到這裡，我發現好像寫過一樣的主題...只是不曉得在哪一年哪一月份。可能昨晚噙著眼淚一小時沒迸出眼眶讓我又佩服了自己一次。